的“大师”的说法,她和现在的恋人暧昧为主,“情如迷雾轻纱,拨云见日不知何时。”庄婉仔细看完也吓了一跳,毕竟是流氓大姐大风范,立马爽快地把杂志抛物线丢进纸篓:“靠,纯属扯淡!”
林舟舟陪着尴尬地笑笑。
中午卢荻进来,递给林舟舟一个盒子,拆开一看,竟然是支新的手机,超薄机身小巧玲珑,正是诺基亚新出的女式新款机型。她犹豫了下默默地把手机放回盒子里递还给卢荻:“学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卢荻扯开领结,耐心地解释:“你先用着,这是客户送的,我也不能用女士手机是不是?”
林舟舟确实迫切需要买新手机,但是她的原则慢慢浮上来,她不能要,还是推回去小声说:“太贵重了,真的。”她有她的固执和自尊,恋爱是一回事,馈赠又是另一回事。
卢荻很久没说话,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几分钟,忽然无声叹了口气:“舟舟,你能让陈肯帮你付宁星的医药费,为什么我给你买一支手机都不肯要?”
林舟舟猛地抬起头,他到底还是知道这件事了,事实上,又有什么能瞒得住卢荻?她十分镇定地直视着他:“他的钱我打工攒够了就会还,但是学长,我真的不能收下手机。”
她很独立很骄傲,但这份独立与骄傲却伤了卢荻。他淡淡地笑:“舟舟,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其实也和陈肯一样,只是个普通朋友?”
林舟舟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昨天那束香水百合的隐隐香气,她不惧怕卢荻质问:“当然不!”又红着眼睛反问他:“学长,在你心里,真的放下明辞了吗?”
卢荻猝不及防,重重地被这句话敲进了心里。
到底谁也没对谁倾尽全部,不欢而散。
诱骗
卢荻照常开车去接林舟舟下夜班,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欢而散只是场错觉,他需要时间考虑清楚,林舟舟也是。诚远的员工可就惨了,整天处在低气压下,大气也不敢喘。
林舟舟没有跟他闹别扭,她有点心力交瘁,该争取的争取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说到底无非是卢荻没有太认真,其实又怪得了谁呢,刚开始说好了就是尝试交往,林舟舟没有全然付出,卢荻也没有。
算起来两个人只是扯平了,谁都没有过错。只有林舟舟黯然神伤。
周五下班,林舟舟在公司门口碰见了陈肯。七月的大太阳还挂在西边,马路上滚烫如火,他就戴着黑超墨镜靠在树荫下,黑色的路虎停在一旁。陈肯长得实在扎眼,高瘦英俊,帅气逼人,路过的不少小姑娘都偷偷朝他看。林舟舟小声骂了句:“自大自恋狂!”
陈肯看见她推车出来,摘了墨镜懒洋洋地朝她笑:“舟舟,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总关机?”
林舟舟这几天睡得不好,心情不好,想到手机会被偷也是和他脱不了关系,一时来火,冷冰冰地看着他:“我手机掉了,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陈肯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他公司业务出了点问题,去外市出差几天,总也打不通林舟舟电话,原来是她手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