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妈妈也没多想,笑眯眯地说:“你说小林老师呀,人又细心手又巧,哎,听说还是n大建筑系的高材生,真是厉害得不得了。”言下之意,竟是对林舟舟印象极好。
林舟舟对此话半信半疑,她自己其实很不自在,原先只要把方阿姨当做一个普通学员看待,最多是个慈祥和气的长辈,这下好,知道她原来是陈肯妈妈,心里就无端地别扭。陈肯搂着她笑:“你害羞什么,我妈又不会吃了你。”林舟舟郁闷地踹了他一脚,自古以来,婆媳就是个大问题,万一以后见着了,方阿姨一看,哟,这姑娘故意瞒着我,就是想抢走我儿子,一下子生气了,她得冤死。
脑中一片混乱,烦得不行,陈肯偏还凑上来亲亲摸摸,舔得她脖子里痒痒,林舟舟狠狠朝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陈肯唉哟一声痛呼,趁机把她压倒下面,涎着脸说:“你给我妈送了个手机套,你怎么也得给我绣一个。”边说边不规矩地到处摸。
林舟舟被撩拨得说不出话来,感觉他紧贴自己的某处已经起来了,今晚尤其亢奋,陈肯拉着她的手给他弄,悉悉索索好一阵,她的手都快麻了,咬着唇催促:“你快点,我手都要断了!”他含着她的下唇轻咬,低笑着在她耳边说荤话,下流无比,林舟舟羞愤之下狠狠一握,他抱着她挺直肩背,浑身颤几下,放松下来。
第二天陈肯要去青岛出差一周,林舟舟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昨晚那么亢奋,害她手腕到现在还酸得很,她去卧室柜子里拿个自己绣的手机链给他手机拴上,心里不舍,却还是淡淡地说:“晚上不要出去鬼混啊,小心我查勤,只要你手机关了,就是有鬼!”陈肯按着她一阵热吻:“我哪儿敢啊,一定定时跟领导汇报情况!”
林舟舟俨然就是他的领导。
陈肯走了没几天,他父亲找到了诚远来。林舟舟第一次见到这位本市建筑行业龙头,他十分高瘦,眼神锐利,不怒而威。她请他到二楼会议室去谈,深秋的阳光落进窗子,仍有说不出的寒意。
陈天池打量她的目光略显刻薄,站在他的立场上,自然是很不希望儿子娶这样一个毫无背景毫无权势财富的女孩子进门,他找人查过林舟舟,知道她幼时父母离异,父亲劈腿娶了小三,今年出了车祸只留下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先有了偏见,说话自然不会好听:“林小姐,相信你知道门当户对的道理,不提这个,你父亲人格也有问题,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我不觉得有资格嫁入我陈家。”
意外
老陈家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陈天池都希望儿子的这桩婚事能门当户对,他仔细打量林舟舟,五官清秀细致,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打扮却是普普通通,就像个才出大学校门的学生,看着年纪也不大,也不知道陈肯那小子看上她哪一点。
见林舟舟不说话,以为她心虚了,站起来说:“相信林小姐明白我的意思,论长相学历,林小姐也算不错,应该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对象。”
林舟舟敬陈天池是长辈,先让他说,越听越是来火,他不过就是陈肯的父亲,有什么资格这么当面羞辱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慢条斯理地反驳:“伯父应该也知道,现在婚姻自由,您并没有权利干涉陈肯和我交往,当然,如果他自己要和我分手,我决不会死缠烂打。”
陈天池脸色很不好看,原以为小女孩好打发,没想到碰了根硬钉子,一时恼怒,临走时沉着脸说:“林小姐,记住你说过的话!”很久没有人敢顶撞他,这小丫头好大的胆子,他不会让她进陈家大门的!
林舟舟不卑不亢:“对不起伯父,您觉得我是高攀您陈家,我还觉得是陈肯高攀了我呢!”谁家父母不把自己孩子当宝贝,她妈妈要是还在,未必看得上陈肯,这么一想,心里更是光火,她何必受这份气!
正好公司里选调两个人出外勤,她报了名,当天就收拾行李跟着卢荻去了杭州,就当是去散散心,以抒心中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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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飞机,手机一开,短信提示音响个不停,林舟舟一看备注姓名全是陈肯,不知道为什么就心里十分烦躁,一条也没看直接关机丢进了包里。卢荻在旁边察言观色,问了句:“怎么,和陈肯吵架了?”他对林舟舟时时在意,只是有些话不方便表明,唯伺机以待。
林舟舟心情不是很好,但跟着出来工作,不能带着情绪,就笑笑说:“没有,没事。”只当这次杭州之行是观光旅游,刻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闹心事。
处理完这边的助手工作,已经是两天以后,在当地的外勤同事在西湖边上一个特色酒楼点了一桌杭州招牌菜招待两人,林舟舟大饱口福,一扫之前的郁闷。她这人就这点好,有吃有喝了就容易开心,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待明日忧。
可她一直关机,把陈肯急得不行,周末出差回来四处找不到人,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唯独小行李箱不见了,给诚远打了电话才知道三天前卢荻带着她跑外勤去了。
但出差怎么会一直关机,林舟舟的脾气陈肯是知道的,前几天还说着每晚要查他勤,忽然就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