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
林舟舟挑高眉毛,也不爽了:“都约好了时间,我怎么再改,做人要讲信用,你还是商人呢!”一句话把陈肯堵回去,他不得已拿出杀手锏:“今晚同学聚会是为秦欢办的,她也会来。”听见电话那头一下不吭声了,陈肯暗自得意,这下她该改主意了吧。正偷乐,林舟舟却笑嘻嘻地说:“她去就去呗,你要是把持不住被勾走了,算我倒霉。”
陈肯大失所望,抹把脸无奈地靠在椅背上叹气,他是很想让林舟舟融入他的圈子里,在这场爱情里,从一开始他就处于下风,谁叫他先爱上呢?林舟舟那么细腻敏感一个人,在他身上却一直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表现得并不是十分在乎,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抓不住她。莫非这就是他的报应?
林舟舟见他不说话了,收起玩笑的态度,认真地说:“陈肯,你忘了吗,你说让我相信你,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秦欢会对你怎么样,反而是你不怎么相信我。你觉得呢?”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你这人还真是难伺候,哼。”
陈肯语塞,拿秦欢来试探的伎俩确实小儿科了点,他真是昏了头,忙赔笑说:“是是是,老婆我知错了,晚上回去我就写检讨。”堂堂天池科技老总一改往日雷厉风行的作风,姿态低得让来送文件的总经办助理心惊肉跳,不知道该敲门进去还是掉头避开。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有些事林舟舟心里还是有数的,挂电话前叮嘱了一句:“少喝点酒,晚上开车小心。”末了想一想,又温柔地补上一句:“早点回来。”殷殷切切,俨然就像是老夫老妻,陈肯心里一软,倒是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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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秦闯的店里有客人,林舟舟在门外锁了小车,摘下口罩冲门里喊:“秦闯,下雪了,要不要把门口的花瓶拿进去?”天色还没全黑,雪已经下得比较大了,绢花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秦闯还没吱声,店里出来个人帮着搬小花瓶,居然是苏卿,世界真小,在这里也会遇到前前男友,林舟舟愣了下,主动打了个招呼,苏卿看着她笑笑,解释说:“陪公司的客人来的。”说着话,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幽幽的。
林舟舟也没刻意回避,在她而言,关于苏卿的那一段已经过去了,苏卿带着点文人的黏糊劲,她可不是,最初是他要断的,那么连人带回忆都断得干干静静,再见不过是普通校友,充其量叫一声苏学长。
有人帮着推开玻璃门让两个人进去,门关了风雪在背后,林舟舟看见苏卿所谓的客人是秦欢,本来秦闯秦欢一个姓氏她也没想太多,这时候这个大名人出现在秦闯的小店里,她还是多想了一会。果然,秦闯接过花瓶放下,给她介绍说这是他堂妹秦欢。哪还用得着他介绍,林舟舟不动声色地和秦欢握了握手:“隔壁省台的大主播美女秦欢嘛,我认识。”
这才知道秦欢此次回n市不仅仅是应母校邀请,还是因为冬云和天池共同开发了个项目,新投放产品广告就请了秦欢来拍。林舟舟莫名有点恼火,陈肯只说是偶然遇上了秦欢,要不是她在秦闯这儿遇见秦欢,怕是还蒙在鼓里,好啊,这可不是做贼心虚?
秦欢毕竟比她年长有心机,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的,抿嘴微微一笑:“怎么?两家合作产品宣传这么大的事陈肯也没告诉林小姐?”她并不像别人那样称呼陈总,从她嘴里出来陈肯两个字,莫名就带了几分神秘的嗔意,陈肯,林小姐,这是故意让林舟舟知道,她和陈肯熟得很,但是和你林舟舟还生分着。
林舟舟也不是吃素的,秦欢得瑟归得瑟,不过是个过去时,现在陈肯可是她的人,凭什么就得看秦欢装模作样挑拨离间,脱了手套挑衅地笑:“随便找人拍个产品广告而已,又不是请什么大明星,这种小事他不必请示我对吧?秦小姐你说呢?”
秦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当着秦闯的面也不好发作,这么冷的天,她还是长大衣和短裙的搭配,看着的确窈窕标致,林舟舟却裹着个羽绒服跟个绒球似的,素颜干净,就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陈肯会看得上林舟舟。是人变了吗?她和陈肯那段就真的过去了再回不了头了么?她不甘心,纤细雪白的手指勾了指绢花在手里玩,似笑非笑地说:“林小姐真是不大关心陈肯的事呀,难怪不知道他喜欢女生留长发。”点点林舟舟绒线帽子底下毛刺刺的短发,笑眯眯地说:“我以前也是短发,后来才特意留长了的。”
说来说去无非是故意撩拨林舟舟的怒气,两个人这时不说硝烟弥漫也是针锋相对,秦闯冷眼旁观实在看不下去,过来打圆场,秦欢假装看表,捂嘴说时间不早了,同学聚会要迟到了,林舟舟巴不得她快走,还是苏卿主动提出送她去聚会的那个高级会所,秦大美人踩着高跟靴子趾高气昂地上了他的车。
苏卿走过来说再见,眼底犹有幽暗,还要说些什么,林舟舟忙抢着说:“学长帮我问候徐晓萌。”苏卿的脸色骤然黯下来,匆匆点了点头走了。
秦闯把门关上,倒杯热咖啡过来给她,替秦欢道歉:“不好意思舟舟,欢欢她被家里宠坏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林舟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