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打扮的好好的送到青年宫学习。abcwxw.com姐姐学英语、作文还有美术,她则跟着母亲在舞蹈室。那时候,母亲是很出名的舞蹈老师,来跟她学习的孩子能坐满一个小教室。
舞蹈教室里并没有太多的欢笑,每次上课总是会有几个哭闹的孩子,或是被压筋压哭的学员。七八岁的小姑娘们一个个都把双脚搬到肩头,像个蜗牛一样趴在地上,身上再坐一个学员压住。上面的有些紧张,下面的泪流满面。
翁思恩倒是没像其他孩子那样哭的厉害,她先天条件好,身子软的让母亲都夸赞。小孩子的那种虚荣心在每次训练时都被满足,她就更加的喜欢跳舞。
那时候,翁思恩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却不知厄运已经逼近。先是一场车祸让母亲再不能跳舞,在这么大的打击之下,家里的气氛瞬时就变了。接着,煤场被国有化收购,继父手里有了钱,却没了营生。再没有人送她跟姐姐去学习,他们也渐渐跟着院子里的孩子们疯跑。再后来,家里的钱越来越少,上了高中,继父开始炒股。起初还赚了一些,到了后来就赔的厉害,直到有一天,继父突然消失了。
银行找上门,除了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写在翁思恩名下的旧楼之外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没收了。他们说继父还欠钱,若是不还,找到了人肯定是要坐牢的。
那一年翁思恩十五岁,翁思业十七岁。两个人匆匆的结束童年,像个大人一样四处奔波起来。
他们用假身份证去夜场跳舞或者推销啤酒,翁思业放弃了学业,却坚决不准翁思恩辍学。她总说,总有一天她会上学的,这都是暂时的。
一晃四年过去了,她被舞蹈学院挑了去,翁思业却迟迟没有回到学校。
这一夜,翁思恩一直是半梦半醒,不知道是自己在回忆还是发了梦,早上起来,一脸的倦色。她第二天要上课,匆匆吃了一口就离开了家,上完了大课,转回寝室,左思右想还是给范小蠡打了电话,把昨晚的事说了个大概。
“我跟姐走的匆忙,连谢都没说一声,如今再去谢谢人家,又觉得太别扭,你们有交情,不如你替我去道个谢。”她说的尽可能的简单。
范小蠡还是听出不对劲的地方,火很大的叫唤,“你姐是不是有病,没事招惹那些人做什么?”
“不是我姐招惹的,是那个姓董的不要脸。”她据理力争。
范小蠡败下阵,“是,祖宗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是我小蠡子说错话,是那姓董的禽|兽、流氓、变态,你当时就应该拿砍刀直接剁了他,根本就不该留着他还在世上恶心别人。”
“别贫了,总之你去谢谢臣知书,毕竟我姐还在那里干活。”
“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范小蠡其实挺高兴翁思恩求他办事的,心里美滋滋的很,“思思,出来吃饭呀?”
翁思恩立马拒绝,“我要去练舞,快考核了,不能偷懒。”
“那算了,本想领你去我新收的场子转转呢!我把西区那片场子看了,一个月保护费就能整二万,小爷我也快有钱了。”范小蠡很得意的道,却不知电话那边的翁思恩脸上一片萧索。
“范小蠡,你就不能找个正当职业吗?”至少,有一天她能动心了,母亲会认可他。可惜……
“小爷天生的混混,不混太对不起基因。”
翁思恩沉默,胸口有点堵得慌。硬撑着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却突然没了力气去练舞,趴在床上和衣躺着。这一躺,竟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她再睁眼,手机在枕头边不断的震动着,迷糊糊的看着陌生来电,她揉揉眼接起电话,“您好。”
“翁思恩,下楼。”陌生的声音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
part 05 没诚意的礼 ...
范小蠡接完翁思恩的电话就去西区收了这个月的保护费,身后跟着三个小弟,四个人晃悠悠的进了场子,拿了钱就走了。
上一次别墅请客为的就是这几个场子,如今钱进了口袋,他自是高兴。掂量着手里的钱,寻思一下找了一个高档烟酒商店,买了两条中华加两瓶五粮液。中华烟上了车就拆开了,抽出来几盒,再塞进去两万人民币,包装好拎着就奔了臣家的金鼎。
从前年,臣家老太爷就把生意放手交给臣知书,臣知书大学一毕业就在金鼎的顶层弄了个办公室,大多时候都是在这的。
范小蠡知道自己这点东西人家自是看不上眼的,可是别的什么他也拿不出手,虽说混这些年,可是养着人是钱,开着场子也是钱,如今他在上位阶段,手里能用的余钱真就不多。不然,也不会因为几个场子设宴招待那些爷们。这谢本身也不用非得来道,只是他总觉得这也是个机会,若真能攀上臣知书,他就真发达了。
走到金鼎门口,拉拉自己的白t恤,弹弹头发抬步进去。走到前台,冲着礼仪小姐一笑,“您好,我想见臣知书。”
小姐很有礼貌,露出六颗牙齿,“您有预约吗?”
预约?范小蠡犯难了,眼珠一转,“有,昨儿喝酒的时候我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