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这辈子就得躲着,你姐用不了多久就得卖身还债,还有范小蠡,我告诉你,只要你死了,我发誓让他这辈子都蹲在大牢里。”
翁思恩气得发抖,“臣知书,你还算个人吗?”尖锐的声音满是恨意,她甩开他的手,梗着脖子,硬硬的压抑着眼泪,“放心,我不会死,就像你说的,我穷的连死都死不起了。就算死的起,我也不会去死,我要等着看你的报应,我要活着诅咒你不得好死。”
这诅咒臣知书倒是没往心里去,可看着她那样,心底就是不舒服。他一扬手,翁思恩就把身子往后退,好似他是个带菌者。低着头,微眯起眼看着她,嘴角死死的抿着,胸口起伏泄露着情绪,他若有所思,这女人实在是倔强的可以。
凡是男人大多都有占有的欲望,尤其是那些感兴趣又不顺从的,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占有,不仅仅占有她的身子,更是要占有她的心。对于臣知书来说,这辈子想要的东西大多是轻易的得到,翁思恩也算是一个异数。
这个异数让他更加的有占有欲,摧毁性的占有欲,不然也不会有昨天的那事。他缓身坐下,目视着戒备的翁思恩,“想知道你继父在哪吗?想让范小蠡无罪开释吗?翁思恩,咱们来谈个交易吧!你做我的女人,三天内我把你继父给你翻出来,三个月我让范小蠡走出牢房。”
……
一连三天翁思恩都是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热,温度始终都降不下来,医生只说什么大碍,可臣知书却急的差点揪起医生的脖领子大骂昏医。
第三天,这温度终于降了下来,翁思恩也算是清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上的皮肉都紧的发疼,耳朵嗡嗡作响连带的太阳穴也一刺一刺的疼。
脑袋里翻开记忆,臣知书的话历历在耳。
侧过头看着一脸胡茬有些狼狈的臣知书,翁思恩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等臣知书醒过来,翁思恩已经整理好情绪,微哑的嗓子冰冷的语调,“时间。”
“呀?什么时间?”臣知书一蒙。
翁思恩冷笑,“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就是卖身也要有个期限,多久,我要在你身边做多久的牢?”
坐牢?这个女人似乎永远都知道怎么惹怒他,“五年。”
“三年。”她讨价还价。
这一次,换臣知书冷笑,“五年换范小蠡一辈子,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抬起手,捻住她的下巴,这一次,不容她躲闪。
翁思恩目光沉下去,暗涌压在眼底,“范小蠡平安出来,我们的交易就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