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再一看一边站着目瞪口呆的狱警,真是说不出的憋屈,这女人什么狗脾气,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翁思恩只知道臣家在黑道的势力很大,却不知臣家在政法界也是出了名的一块金招牌,臣知书的父亲臣焕文、姐姐臣知墨都是法律界的鬼才,当年臣焕文跟尚湛北的搭档可谓是黄金组合,而臣知墨更是青出于蓝,她的成名之作就是替一个黑道老大打强|奸案,最后被告变原告,受害者反被她打成了诬陷的罪名,轰动全城,引起了极大的舆论。
有人说她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女魔头,也有人说她一张嘴就能判人生死,总之,在臣知墨的眼里,没有打不赢的官司,只有出不起钱请她打官司的人。
这些都是翁思恩在网上查到的,看了这些评价跟新闻,对于范小蠡的案子,她的心也就落下了。案子不用担心,那就剩下债务了,翁思恩打起精神,又开始四处的寻找打工的机会。除了晚上去金色跳舞,白天她跟着系里的老师去汇演,虽说钱不多,可也是一笔收入,只是辛苦一些罢了。
臣知书不是什么闲人,他毕业之后,臣家大多数的实体产业都是他在管理,前些日子因为翁思恩着实积攒不少工作,如今范小蠡在看守所,翁思恩晚上就去金色,他也不用在紧迫盯人,只在晚上去金色接她,送她回学校。
翁思恩自是有抵触情绪,可是对于臣知书的不要脸,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的让他送回学校。以臣知书招风的程度,不出三天,学校里就传开了翁思恩傍了款爷的消息。
刘慧洋年纪小,没什么心机,听了风就跟人家吵了起来,小姑娘气性大,没吵过人家竟动了手,舞蹈学院的女生拉出来哪个都不是善茬,要说翁思恩傍款真不算什么大新闻,这学院里傍款的多了去了,可被刘慧洋这一闹,这事还成大新闻。
翁思恩被叫到教导处,看着小脸都挠花的刘慧洋,心头一紧。小姑娘自知闯了祸,抽搭着鼻子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只是哭也不吱声。
“你就是翁思恩?”教导处的田主任皱着眉头,心想这种女孩他见多了,只琢磨听听她如何辩白,平了这事好下班。
翁思恩点点头,把刘慧洋拉过来,“主任,刘慧洋是我们系最小的学生,她年轻,沉不住气,听别人说自己姐妹两句闲话也就没忍住脾气。小孩子家哪有不打仗的,让她认个错,这事就算了吧。”她只说打仗的事,决口不提闲话内容。
田主任抬眼看看她,心想这学生是个有心计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谁都是有益。侧眼看看另一个打仗的学生,意思很明显,双方都同意,学校这边也就不追究了。
可惜,那边是个没脑子的。一听事就这么了了,指着自己脸上一道血痕就哭闹开了,“主任,我毕业是要当模特的,万一这要是毁容了,哪家公司会签我?我不管,今天这事必须处理明白,我要求学校开除她,小小年纪就敢动手,长大了还得了。这些年纪小的特招生,没上过几年学,品德礼貌都不懂……”
翁思恩隐隐皱眉,田主任也皱起了眉头,这些年纪轻的特招生可都是千挑万选的,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品德礼貌都不懂的了呢?
刘慧洋一听自己被批评,心气又上来了,张牙舞爪的就要上去,翁思恩且是拦住,瞪她一眼,板起脸,“还嫌不够丢人?”说罢,转头看向那女生,脸上浅浅一道痕,根本没什么大事,反观刘慧洋的脸,那才叫吓人。“洋洋是咱们校吴老师从省舞蹈学校特招上来的,学籍还没入校,如今脸被伤成这样,不仅是咱们学校的问题,也是省舞的问题。如果你要追究,我们求之不得,是让学校处理,还是报警处理,我们都接受,不管谁先动手,这伤重的一方都是受害者,学校就是要处分也是双方一起处分。”
几句话倒是真镇住了对方,翁思恩一见对方态度松动,就不再多说。
田主任清清嗓子,最后让双方相互道歉,握手言和也就完事了。翁思恩抚着刘慧洋往回走,走到门口被那个女生狠狠一撞,对方不仅没悔意,还冲他们冷冷一哼。
“你……”刘慧洋一出声,就被翁思恩拉住,“算了,别在学校闹事。”拉着她回了宿舍,宿舍里倒是常年备着药水纱布,帮着洗了洗,上了药,看着她小脸上那几条痕,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洋洋,下一次千万别这么冲动了,这脸要是真落了疤,你哭都来不及。”
“谁让她乱嚼舌根,你不知道她说的多难听……”小姑娘一提还是义愤填膺的。
翁思恩苦笑一下,“嘴在别人脸上,随他们说去。”
刘慧洋嘟着嘴,小声嘟囔,“你又没做,就不能让人说,除非你心虚。”
端着脸盆要起身的她身子一僵,片刻,回头看着刘慧洋那副不服气的样子,她低低的道:“洋洋,我是心虚的。”
part 20 范小蠡出狱 ...
翁思恩起了床,往上面一看,刘慧洋的床铺已经空了。抿抿嘴,心里自是不好受。小姑娘躲着她已经三天了,平日里都是跟着她一起吃饭上晚课,“思思姐”“思思姐”的叫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