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进城看。husttest.com”她嘱咐着。
翁母笑了笑,“思业早就准备好了,心脏药、感冒药、消炎药就连钙片都买了两大瓶。你姐呀,恐怕我吃不惯你爸做的饭菜,愣是封了一大袋子的鱼干肉脯还有酱菜。”
翁思恩僵笑一下,“姐姐总是比我细心的。”
“你姐是照顾家照顾惯了,这些年也难为她了。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妈这个人的确是有私心的,虽说阿伟待你如亲生,可是我总认为你肯替他还债已经仁至义尽,所以当初不管多难我都不同意你辍学。而思业辍学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现在,虽说还欠着范小蠡的钱,但总归能缓缓,让咱们有时间慢慢还。我跟阿伟去了乡下,你跟思业都去上学,这样这房子就能租出去,再加上你们打工,日子也就有了奔头。”翁母叹口气,拉着女儿的手细细的摸着,“等你成为万人瞩目的舞蹈家,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姐姐。”
“妈,我知道的,你放心。”
翁母满意的点点头,看看时间催促着她回了学校。翁思恩回了学校,可以说是身心疲惫,晚饭没吃衣服没脱的就倒在了小床上。刘慧洋训练完回寝,一见她这样子就知道这一天是累惨了。拎着俩人的饭盒就去了食堂,打了两个小菜,四两米饭。本想回寝就把她叫起来,谁知一进屋,翁思恩已经坐了起来。
“快起来吃点东西。”刘慧洋张罗着,嘴里碎碎念着:“思思姐,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把身体累垮的,到时候别说跳舞了,我看着走路都会没力气的。”
“如果你背着八十万债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她低低的道。
刘慧洋却是吓傻了,“八十万?你怎么会欠了那么多钱?再说你不是跟那个叫什么臣的在一起,他不给你钱吗?”她问的小心,就怕伤了翁思恩。
翁思恩却是没什么表情,苍白着小脸下了地,淡淡的道:“他就是我的债主。”端起饭盒开始吃饭。晚上还得去夜场跳舞,就算是再没食欲,都得把饭咽下去。
直到翁思恩离开宿舍,刘慧洋都没想明白臣知书跟翁思恩的关系,小脑袋瓜不停的转动,可是怎么转都转不过弯来,最后决定一定要问个清楚。可当疲惫不堪的翁思恩回寝,她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再问,只让她早些睡觉。
第二日,系里的外联部临时接到一个剪彩的活动,据说要二十个礼仪,每人二百元的劳务费。翁思恩自是不会放过挣钱的机会,刘慧洋看着她那脸色真真的是不放心,可根本劝不住她,便也举手说要去,最起码俩人搭个伴,还能相互照顾一些。
翁思恩自然知道这小丫头是暗地里照顾她,刘慧洋的父亲是大项目经理,母亲是高级会计师,家庭条件优越,根本就不需要打什么工。对她的照顾自是暗自感激。
这也算是刘慧洋第一次自己挣钱,说实话她还真有些小雀跃,换了旗袍跟高跟鞋,小丫头站在镜子前美滋滋的左看右看,还掏出手机一个劲的照相发微博。
翁思恩看着她那个兴头,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洋洋,你歇会儿吧,一会儿开始了要站三四个小时,到时候你想坐会儿都做不了。”
刘慧洋却是满不在乎,“三四个小时罢了,老巫婆罚我的时候,比这个厉害多了,你放心,我绝对没问题的。”这话说的满,可当仪式开始,一项项枯燥的讲话进行中,小丫头已经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等到了市里领导到临,她已经快站着睡着了。
看着负责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翁思恩偷偷拉拉她的裙摆,“洋洋,你站稳了,别晃。”
“姐,我要困死了,怎么比上课还让人安眠呢!”刘慧洋低声抱怨。
翁思恩也无可奈,这种仪式都是这样的。形式化,繁重而枯燥。可是越是大企业,越是有背景的公司,越喜欢这样的形式。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准备、领导讲话、公司负责人发言、宣读公司背景、企业文化等一系列枯燥乏味的聆听之后,终于到了剪彩环节,而市委的领导班子也才刚刚入场。
礼仪小姐们人手一个大托盘,盘子上是连在一起的大红花跟剪刀,会场放出了剪彩的音乐,翁思恩听从指挥端着托盘率先上台。
可当她走到台子最左端,站定举起托盘到贵宾的面前之时,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对方看见她也是几分惊讶,不过,不同于她苍白的小脸,面对她的男人脸上满是玩味,笑容更是诡异的让人心悸。
part 40 翁思恩遇险 ...
剪彩一结束,翁思恩就先一步进了化妆间,这是唯一的休息时间,等前面放完礼炮跟热气球,礼仪小姐就要站到门口,恭送那些领导。
刘慧洋见翁思恩的脸色异常的差,极是担心。“思思姐,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我去跟刘老师说一声,少一个礼仪看不出来的。”
“没事。”翁思恩低声说罢,坐到一边。心里却是有些慌乱,一想刚刚在台上董茂芝看她的眼神,那种猥琐诡异让她心惊,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晃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