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去养别的小娘子的人。”
楚安松了口气,满意地补充道:“没错,最好还是只与你差三年两月二十四天。”
沈时砚握杯的手一顿,几滴茶渍溅出,温热的湿意乱了人的思绪。
他抬眸,与楚安对视,眼底似笑非笑。
楚安轻咳一声,别开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时砚。
而顾九没听懂楚安最后那句话是何意思,正欲询问,却听沈时砚忽然道:“史祥上来了。”
他们所处的雅阁,房门正对楼梯口,她偏头看去,一个估摸四五十的中年男子正登着楼阶,身后还跟了两个端着茶点的伙计。
伙计将茶点摆好,便退下了。
史祥躬身道:“几位官爷想问些什么?”
沈时砚再次把那张钱引拿出,递到史祥面前:“这东西可是你的?”
史祥看了几眼,脸色大变,惊愕道:“正是小人的,可它三天前便丢了,怎么会在官爷您这?”
“丢了?”沈时砚看他,“在哪儿丢的?细细说来。”
史祥再次躬身:“回官爷,这钱引是小人三日前用这间茶馆抵押所借。”
他苦笑一声:“想必您也看到了,小人这茶馆的生意不太好,便想着将它抵押出去,借些钱财,入股安州巷的水云楼。没成想,当晚去那儿谈生意时却弄丢了这钱引。”
说到此处,史祥眼眶泛红,竟是撩袍跪下:“小人苦寻这钱引三日,官爷能将此物寻回,实在是救了小人全家啊!小人感激不尽。”
楚安将人扶起:“你确定是在水云楼丢的这东西?”
史祥笃定道:“确定,小人进去前特意检查了一遍,那会儿钱引还在小人袖中放着,可等小人进去之后,它便悄无声息地没了。”
顾九且听且吃。
这绿豆糕细腻精致,初入口时冰冰凉凉,在齿间咀嚼时松软又沙糯,仔细回味,满是绿豆的清香。
挺好吃的啊,生意怎么不好呢。
顾九抿了口茶水:“都有谁知道你去抵押茶馆这事?”
史祥认真想了想,方才回道:“除了钱引铺掌柜,便只有小人家里人,连店里的伙计都未曾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