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愿意读书了,好像大学就是来玩,来谈恋爱的。kenyuedu.com走个路都能看到几对儿孤男寡女的,相约柳槐,真受不了。说这话倒不是因为我嫉妒,恰恰相反,我讨厌盲目的爱情,虽然到现在我还没谈过一次恋爱,算是“宁缺毋滥”这几个字的实践人之一吧。
大学开学没多久,我的整个课桌都被他们各式各样的东西沾占满,每天早上我都要去收拾一遍桌子,拿个大袋子装在一起,放到其它地方去,要他们下了课自己去拿。或者更直接从哪个位子走过去,走到其它位置去坐,反正大学上课的位置也不是固定的,想坐那儿就坐哪儿。我之所以用这种不温不火的方式拒绝他们,而不是更彻底些,将他们的礼物抛诸垃圾之中,是因为大家都认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而且毕竟这里每一份也是花了他们的一番心意的,不论有多少,我也不愿意就这么毁了着一切。
朋友问我到了大学,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可以自由恋爱了,为什么不在他们之间选一个,我笑了笑说:“不是不谈,只是因为他们的爱太着痕迹,太着痕迹的爱会显得幼稚。而且大学开学才多久啊,他们就这样,他们对我了解多少,我对他们了解多少,我始终相信来得快的东西,失去会来得更快。”
朋友人为我是个老夫子,还是那种顽固的保守派老夫子,只是性别是女性,于是个我安了一个很长的外国名字,叫什么“司机”来着。(未完待续)
☆、玫瑰糖果
我说我怎么就“老夫子”了,朋友说我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
好吧,如果这也算是老夫子的话,我想我是吧。不过我觉得我也只是就是论事而已,每个人都应该有每个人的人生态度,我的态度只是有些书面化罢了,也可能是书看多了的缘故。
我不知道多少次慢慢的走在图书馆里,去寻找自己喜欢的那本书,在图书馆里我又遇到了庄蓝。他背对着我,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然后悠闲的看着手里的书。这个地方还真是难发觉,厚厚的书堆积在这里,书架在两边形成一个很窄的巷子,而且连阳光都照不进来。难怪庄蓝这家伙这么白,原来喜欢阴暗的角落啊,常年没有晒过太阳,能不白么。
他似乎也感到后面有人的存在,也或许我挡住了他看书的光线,虽然很微弱,他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看到是我,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对我笑笑,“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我说:“是啊。”
不过我认为这个问题该我先问才对,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图书馆遇见他,对于我这个经常逛图书馆的人来说,大学这么久才在图书馆见他一次,他应该不是经常来这里。但是我错了,庄蓝说他每天一有空就来这里,因为只有图书馆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他天天都来这里?真是奇怪,我也天天来啊,怎么都没见到他。
或许我们在这里有过无数的擦肩。只是都被我们彼此忽略了,因为我们在对方的眼里都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我也没想过会找的到。这对我们都不重要。
不过从这以后,每次去图书馆都会见到他,看到他的几颗白牙齿,有时候是八颗,有时候是六颗。
他身上总是会让人感到一种儒雅的青涩和爽朗的幼稚,从他的笑中就可以看出。
我和他成了朋友,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也不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他时那种触电的感觉驱使我。是因为我们有很多的话题吧,至少对于相同的一本书。我们有很多相同的见解,而且关于那次“触电”我是可以解释的。
陌生男女见面很容易擦出火花,可是时间久了这种状况就会消失,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电荷达到了平衡。就不会再有“触电”反应,许多的爱情就是这样开始的,也是这样结束的。现在我对他除了朋友,什么其他的感觉都没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朋友兰儿不止一次的看到我和庄蓝在一起,私底下对我坏坏的一笑,然后说我和庄蓝还真是配诶,从来没见过我对那个男生有那么多的话,我说我们只是志趣相投而已。她说我骗人,我可笑的问她,难道我骗你我会有糖吃么?她没有说什么。看着走过来的庄蓝。也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庄蓝走过来的,手背在身后,然后笑着问我猜猜他拿的是什么?我说他真是无聊,玩这种游戏。不过话是这么说,我还是猜了。我猜该不会是糖吧。他说我只猜对了一半儿,结果他伸出手来。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看到那束玫瑰的时候,说实话我心里有过轻微的触动。
他说在来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漂亮,于是就买快来送我。然后看看我身边的兰儿,挠挠头说对不起,因为他没想到我会和兰儿一起来,而他的“糖果”只有一个。
兰儿说没关系啊,然后耍趣的看着我,我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
好吧,我承认,骗她真的有糖吃,还是一束很漂亮的糖果,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即成的事实。
庄蓝拿着那束“玫瑰,”我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没对对女孩儿来说可是有特殊含义的,虽然他手里的只是一个玫瑰外形的糖果而已。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