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脑袋,从蒙眼的黑布下沿那条小小的缝隙当中看出去。16xiaoshuo.com
然后,我看到了让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幕。
珍珍的下腹位置两腿间有一段东西,与我的形状大致一样,颜色也差不多。
这是一场噩梦吗?
为什么会这样?
哪里出了差错?
我使劲睁大了眼睛,让脑袋偏转得更严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没错,此时站在□□,弓着腰,即将蹲坐下来的人正是珍珍,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完全是女孩,躯干上有□□,但是可以看到内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全是一些填充物,腰腹纤细,没有赘肉,肋骨的形状依稀可见,肚皮平坦。
可以肯定,这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这一切比噩梦更糟糕,因为我无法醒来,无法逃避,只能面对。
我的情绪彻底失去了控制,发出一声混杂了惊恐和痛苦的嚎叫。
珍珍站起来,双手捂着两腿之间,语调显得很困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绝望地问:“为什么你有小鸟?”
“你看到什么了?”珍珍说话的同时往后退,一不留神,从□□摔了下去,弄出响亮的声音,然后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
我移动脑袋,在枕头上使劲蹭了几下,把蒙着脸的黑布弄开一些,让视野更有开阔,可以看到更多东西。
珍珍坐在地上,气恼地念叨:“真讨厌,你一点也不乖,说好不许偷看的。”
☆、物是人非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在枕头上把蒙眼的黑布给蹭掉了,但是我无法解开缚住手的柔软绳子。
珍珍拴绳子的时候大概打定主意要防止我用牙齿解开,所以把结绕到了靠墙一面,让我无法够到。
“大神棍,你把眼睛闭上,就当我是个女生好不好,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刚才中断的游戏继续下去。”
“为什么你要隐瞒性别?打扮成女生模样?”
“因为我想做女人,从八岁开始,我就坚持认为自己是女孩,只是器官不同而已,从那以后,我一直坚持女孩的打扮,老妈努力折腾了几年也没办法让我改变。”
“请帮忙把绳子解开,我打算和你以哥们身份好好喝一杯,把爱情转化为友谊。”我诚恳地说。
幸好没把脚也拴起来,否则的话,珍珍可能会对我实施暴力侵犯,想到这里,不禁额头冒汗。
珍珍慢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把侧后方对着床,显然不希望我再次看到那只发育正常的小鸟。
此前一直觉得珍珍的屁股形状很好,虽然不丰满,但是很结实,有不错的吸引力,但是现在只觉得那是一只没什么用处的屁股,毫无意义。
只因为他与我性别相同,曾经很感觉兴趣的东西如今已没有兴趣再多看一眼。
“最近几年来,我一直缠着老妈,想让她带我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可是她一直不同意,说要等到我年满二十岁,想好了一定要做女人再去,于是就这么拖下来,直到现在,真遗憾啊,如果此前去做了手术的话,现在我和你就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乐趣。”珍珍说。
我:“先把绳子解开再说好不好?”
珍珍:“我担心,绳子解开之后,你会一溜烟跑掉,从此再也不肯和我相见。”
我:“怎么会,虽然做不成情人,但是可以做哥们,我不会跑掉的,这一点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咱俩随时都可以凑到一起喝酒聊天,甚至可以一起去泡妞什么的。”
珍珍:“如果你带我去勾引漂亮男生,我倒是会有些兴趣。”
我:“其实性别不算特别严重的问题,你可以加入同志圈里混,不必非得去泰国做手术,你想一想,如果割掉的话,以后改变主意想做回男生就困难了。”
☆、鸡皮疙瘩
珍珍拿起睡衣穿好,束上腰间的带子,把身体遮严实。
仅就外表看,现在的他就是一位漂亮小妞儿,但是——在看过他的生理状况之后,我对他的性趣完全消失了。
一想到半个多钟头之前,我曾经和一位同性别的人亲吻,我就感觉到超难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即蹦起来,到卫生间里认真刷牙漱口。
当然我对于性取向为同性的人没有任何意见,那是他们或者她们的自由,与我完全无关,我尊重他们或者她们的选择。
我一直认为,同性婚姻与异性之间的婚姻两者都应当得到同样的尊重。
每个人都应当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只要这种自由不危害到他人,就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现在,我的双手被绑在□□,无法解开,从法律层面上看,我已经受到了某种伤害。
珍珍坐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脸。
“别摸了,先把绳子解开吧。”说话的同时,我强作笑容。
珍珍目光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