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走进去。kanshuqun.com
此时正是夜间,按说应当一片寂静才对,但是里面却有轰鸣声,可以看到几排灯光通明的巨大厂房。
看来这里的囚犯没有吃白食,而是辛勤地劳动,可能还创造了不菲的剩余价值。
我曾经看过一位表哥的初中政治课本,对于这个剩余价值的概念多少有些了解,后来等到我上政治课的时候,课本里就不再提起这个词汇,想来是与时俱进的缘故,不好意思再提了罢,同时也可能是因为许多人都发现,万恶的资本主义制度原来并不怎么差劲。
我走近一间厂房,隔着玻璃看进去,发觉全是女囚犯,都在缝纫机面前忙乎,制作衣服和裤子,她们一个个瞅着神情倦怠,不怎么精神,估计是休息不足,可能还加上营养不良。
有这么多的女囚,感觉有些不对劲,尤其这些人当中有许多看着明显不像坏蛋,也不知怎么抓进来的。
沿着墙角再往前走,绕过这幢巨大的房子,来到相邻的厂房旁边。
机器的轰鸣声就是这里传出来,好像有一条流水线正在运转,还有空气压缩机和大功率电机的声音。
凑近一看,是一条组装摩托车的生产线,数百名男性囚犯身穿号衣,站在工作岗位,专心致志地干活。
这事并不算新鲜,在山京城里我曾经多次见过在工地上干活的囚犯,超市里也有监狱产品出售,比如三监酱油,三监包谷酒,如此等等。
这个不算新鲜,基本是预料中事。
只是听先前出租司机说,城市周围一共有六个监狱,每一个都关了好几千人。
要知道这个城市的总人口加一块也就有七百多万,监狱里有这么多人,比率未免高了一些。
这些囚犯看着比较疲惫,生命安全貌似还是有保障的,情况并不算很糟糕,至少比我先前想象的稍好一些。
我穿过几个工作车间,走到宿舍区。
房间里很拥挤,全是三层的高低床,每个房间里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看样子所有的床都有人使用。
没有什么新鲜事,几乎全在预料之中,这里的环境不算很差,也不谈不上有多好,瞅着跟山京城的监狱没有明显区别。
我打算离开,回总统官邸去,估计现在会有很多人正在努力寻找我的踪迹。
这时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杰克,他已经是一位郁郁寡欢的中年人,看服装,他应当是这的监狱里的高级管理人员。
我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直到周围没人的时候,才出声与他打招呼。
☆、感恩
我和杰克坐在办公室内交谈。
他现在是这所监狱的长官,月薪倒是不算高,仅仅只是普通市民的十到二十倍,但是油水不少,每天排着队想请他吃饭、想送礼物送红包的人多得不像话。
问起其它的天命社成员,他说反正没被清算,可也基本没有谁被重用,全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混着,而且被故意分散开,有的去乡下,有的在城里缺乏油水的部门里当差,有些在军队里当班长或者文职人员,有些想回家的则拿了遣散费和安家费走掉,总之很普通,没得什么可抱怨的,也没什么值得庆幸和吹嘘的内容。
老头于十年前退休,至今仍然保持着一个习惯,每周去风月街叫鸡两次,生活质量尚可。
其它的天命社高管成员处境与杰克都差不多,在财政供养部门里当个小头目,如果没有太多野心和远大理想的话,倒也可是说是混得挺不错。
当我乘坐出租车回到总统官邸时,看到一大群武装人员正在门口转悠。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时。
我回到房间里,漂亮妞儿们正在打麻将,还有两个在看电视。
看到我回来,她们说再打一圈就来侍候我,叫我稍候,看电视两位则说等这一集放完就来,女猪脚眼看就要搞定帅哥了,她们得关心一下此事。
我打了个哈欠,也没洗漱,直接爬到了□□躺着。
我这人就是没架子,不会摆谱,与我稍微熟悉一些的人对我都毫无敬畏,好象我和空气一样无关紧要,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确实不凶悍,也不危险,不会坑害人,偶尔还同情心泛滥一下干出几件冲动的蠢事。
不知道那些妞儿有没有认真伺候我,反正几分钟之后她们还没到□□来,我已经睡着了。
直到太阳光把窗帘照耀得很亮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据说有些修道者进入一定境界之后,很少需要睡眠,总是神采奕奕,夜间只要随便打坐冥想一两个钟头,就像人家睡了一整夜似的精神。
如果不需要睡觉,可以做多少有趣的事啊,这种本领真让人羡慕,以后我得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够步入那种神奇的境地。
没有用早餐而直接用午餐,这种事我从前发生过许多次,全是生活不规律惹的祸,如今再次重演。
玄空子坐在长桌的另一端,平静地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