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多了不合主流的事性格也会变得怪异一些,而白婆婆年迈,气血衰竭到极点,她的蛊虫一定吃不饱,甚至到了主动伤人的地步,所以她才要先收拾一番再让我们进门。dangkanshu.com
“婆婆,我是想向您打问一些事。”没见面时还有些怀疑,可如今却觉得她慈眉善目,老的让人心疼:“您平时睡觉轻么?比如说有人在外面挖挖土,您能否听到响动?”
白婆婆摇头:“我听不到,夜里也起不来,但我既然住在这里就不会让人伤害到小辰的家人,所以我很确定那三具骨头不是被人趁夜埋进去的。”
她的意思应该是有自己的办法守护着院子,虽然人听不见,可虫子却在夜里当起了保镖的绝色。
“您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哎,小辰出国的第三年。”泪花在浑浊的眼窝里翻滚,那一年她的孙女白小娟得了肺病去世,此时想起不免有些伤感,她摸了两下眼睛,便强作坚强起来:“也有可能是那两年被埋进去的,不过就算埋也一定是没有血肉的枯骨,那时候我经常和小娟来这里,蛊虫自然不能进屋,如果院里有新鲜的尸体,会被啃掉的。”
新鲜的尸体,就这五个字,我断定她年轻时也做过一些不美妙的事。
按照司徒辰的说法,他在时家里从没有大规模动土,唯一离开的四年,有两年时间白婆婆坐镇别墅,不过也不能确定就是那两年被埋进去的,虽然司徒辰不在可保安还在,如果连住在前后面的保安都能隐瞒,瞒过他也不是难事。
唯一能肯定的是,一定是白婆婆住进来以前发生。
说完了这个,我又问起最关键的:“婆婆,小辰最近遇见点麻烦事,我看不出来所以猜测会不会是巫术一类,他总感觉有人害他”
道术与巫术在一般人眼里没什么区别,如今道教式微,道士所会的土办法也就是杀只鸡,宰只羊,与巫术还真没多大不同,可细细区分起来,本质上还有正邪不同,同样是草人诅咒之术,道士杀鸡泼血是祭祀天地,而巫术却是喂养阴魂草鬼,所以道士看不来的,在懂的巫术的老人眼中便无所遁形。
事关司徒辰,白婆婆不得不郑重起来,她让司徒辰脱了鞋平躺在床上,翻看眼皮,敲打脚心,最后从抽屉里取出十几厘米的细针扎在好多穴道上,更有两根是从眼角插进去的,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却看的头皮发麻,总感觉扎在我身上一般恐惧。
折腾了十几分钟,白婆婆微微冒汗,从床下拖出一个腥臭扑鼻的罐子,将里面黑稠稠的液体倒进他嘴里,抹了把苍白的头发居然捏出一个指头大小,肉呼呼的小虫子。
虫子有两粒小米一般的眸子,我都不确定那是不是眸子,反正转来转去好像看人的模样,而白婆婆掰开司徒辰的嘴扔了进去,这一切他都没有反应,好像睡着一般。
三分钟后,司徒辰干呕着跳下床,跑出门外将午饭都吐了出来,这才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回屋,我眼尖,看见一只肉虫子一蠕一蠕的跟着他进门,钻进了柜子下消失。
白婆婆出门检查呕吐物,回来后担忧的望了他一眼:“小辰没有中蛊,但是被草鬼缠了一段时间。”
居然是草鬼!这可是只听过没见过的怪物,我急忙问她怎么看出来的。
“被草鬼跟上的人会散发一种很特别的香味,你们闻不出来,可隔上十里地我都能闻见,”说起草鬼,白婆婆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面:“小辰,你放心,那只草鬼再敢来,婆婆给你灭了他,总不能让你受伤。”
爷爷给我讲过,湘西有三绝,分别是赶尸,放蛊,落花洞女,赶尸不必说,落花洞女只发生在当地,未婚女子经过一个洞口看一眼后便开始不吃不喝,死时面带微笑,父母知道她去嫁给洞神了,不但不办葬礼反而要办婚礼。
三绝中只有放蛊算是害人的手段,而人类最喜欢的就是研究杀人技,苗人数千年将这一门邪术研究到变态的地步,也就衍生出了诸如草鬼,扎客之类。
众所周知,蛊虫是将很多恶心的生物放在一起任它们厮杀,最厉害的便是蛊,当然还有其他辅助手段,而草鬼也差不多,将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放一起打架,活下来的喂养一段时间培养出忠诚再把它弄死,这时就能得到一只厉害,忠诚,且万分怨毒的动物魂魄。
单单这样还不够,要让动物魂与亡魂结合起来才是一只合格的草鬼,这里便要用到许多草药,具体怎样做我并不知道,这是苗人不传的秘密,反正听爷爷说类似于蚊香,把草药混杂在一起点燃,用烟熏他们。
白婆婆说草鬼身上的香味应该就是这个。
那段时间司徒辰疑神疑鬼就是被草鬼跟上了,可草鬼为什么跟他却一概不知,或者说他并不知道得罪了谁,因为草鬼不同于亡魂,他们是被豢养的。
“婆婆,活人的魂魄与动物魂结合的后果是什么?还能去投胎么?”
白婆婆说:“不知道,我们苗人没有投胎一说。”
我靠,体系的差异啊!团司吉血。
之所以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