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只是阴魂,所以被鬼跟上的人会阴气过重,印堂发黑,哪怕面色红润,看上去也透着一股病态,那段时间司徒辰并没有这些现象,我们便觉得不是被鬼跟了,而白婆婆却说跟他的是草鬼,所以我才分析出草鬼不是严格意义的亡魂,而是阴阳互补的另类生物。
人有气场,有时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有人盯着你,便是气场的作用,我不知道草鬼有没有气场,但白小娟出现在司徒辰身边时,他一定能感觉到,并不会知道白小娟在,但与她有关的念头和感觉会冒出来。
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有时还不止一个女人,有点良心的人都会感到愧疚和不安,司徒辰这种富家子弟又是生意人,也许他金钱昧心,但对白小娟的感情极重,他不知道白小娟就在床边看着,可莫名在心中升起的内疚则越发厚重。
如泰山压顶般的压抑,他需要发泄,于是夜夜承欢夜夜痛苦,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快要逼得自己发疯。
从来没有人或是鬼要害他,白小娟只想再见到当年的恋人,却让司徒辰陷入沼泽地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那一天,他们四个禽兽败类去做大保健,想必白小娟是跟着的,进了房间后司徒辰的恐惧又冒了出来,于是及时收手,叫上其余三人逃窜。
马路上,车在前行,司徒辰憋闷着需要释放,于是车速越来越快,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景象便一头撞在隔离带上,大奔驰被切成两半,四人险些死掉,自那以后,白小娟就走了。
没有人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这些是我的猜测,可无论我还是司徒辰,都深信不疑。
他已泪水涟涟,痛苦的蹲在地上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很同情:“小娟只想看看你,没想到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于是她决定离去,也许在离去前想现身见一面,可你惊悚到极点,以为是凶手或者厉鬼,便开车撞了过去。让你受到重伤,想必她是极伤心的,便索性不再现身,默然的”
“闭嘴,你给老子闭嘴。”此时的司徒辰暴怒犹如一头被抢了幼崽的钢甲暴龙,他揪着我的衣领顶在墙上,小孩打架般的用脑袋一下下冲撞我的胸口。
看到他这副样子,既为他感到难过,心里却不可抑制的冒出一股快慰。
在通往变态的道路上,我已越行越远。
“方航,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见小娟?”折腾累了,司徒辰扶着我的肩膀苦苦哀求。
“有这个打算,本来我就想招这附近的游魂野鬼问问消息,倒是可以试着给小娟招魂,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我对草鬼所知不多,既不确定能不能招来,也不确定即便招来了,她还是不是你心中的小娟。”看看时间,下午五点,我说:“你联系齐健,让他带着我的法器赶来,这里的事比较麻烦,我一人应付起来够呛。”
司徒辰失魂落魄的去打电话,我去洗了个澡,给他家供奉的观音菩萨上香,虔诚的诵了几篇经文后就开始喝水,最纯净的山泉水,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洗涤俗尘,醒脑明目。
方盈盈下来,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一遍遍的往厕所跑:“你们道士做法前都需要去卫生间沾沾仙气?”
“是这么个意思,不过还有最厉害的招数,据说吸收了处子元阴可以功力大增,你要不要助老夫一臂之力?”
傍晚七点,日暮西山,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