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成一排的端坐在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子们是泥人的死板模样,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没好气道:“山女张嘴,哥哥喂你吃。”打情骂俏什么的最有爱了。
山女羞涩的张嘴,长睫毛扑哧扑哧的扇着,我正要喂她吃饭,陈春峰在怀里摸出一个驴肉火烧晃悠了一下:“山女吃这个,这地的饭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方航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你可别吃坏肚子。”
“呦,不装雕像了?”我放下碗,问道:“你们真不吃?”
牛哥微笑:“不吃,你要饿就赶紧动筷子,别剩下,别伤了主人的盛情。”
“你们搞什么鬼,饭可以不吃,为什么连话也不说。”
陈瞎子眼也不睁,干巴巴的接话:“练功,闭口禅,别啰嗦,快吃饭。”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三个老不死贼眉鼠眼的究竟在搞什么猫腻!
陈春峰将山女拉到身边,将干硬的驴肉火烧塞进她手里:“要吃就吃这个,外面买来的放心,这云岩村水质不行,谁知道做出来的饭能不能下肚,我们三个老骨头禁不起折腾,你又是如花似玉的女娃,难道还像他一样吃些不干净的东西?”
山女吐吐舌头冲我做个鬼脸,既然陈春峰以长辈的名义发话,她也不好拒绝,只得一口口啃着干饼子。
没人和我抢,又饿了多半天,我索性做到桌子上大口扒拉:“爱吃不吃,我就是皮糙肉厚,我就是糟老爷们,吃石头都没问题,你们就饿着吧。”
五碗米饭被我一扫而空,虽然食材不行可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近我的饭量越来越大,陈春峰说亏损的血气无法恢复到鼎盛时期,但也会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稍好一些,他让我不要痴心妄想的再找木太岁,天材地宝是好,但也要有福消受,我没那个命可爷爷硬让我吃了一块,结果就是不是我的,终究要还给老天爷。
命里无福,但爷爷在,他的气运可护我周全,爷爷不在,巧取来的东西便要一一归还喽,若是运气不好,在归还的同时还要奉上一些利息呢。
将碗筷装进托盘里拿去洗,刚出门就看到村长侄子坐在门外守着,我无奈的笑了:“你还真在这监视我们呀,五千块钱都打消不了你们的戒心?”
他不好意思的说:“发生了那事总要小心一些,你们理解一下。”他抬头看我:“晚饭够么?我再给你们盛点?”
打嗝,我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说:“够,吃撑了,有个事我想打听一下,你们村有没有古庙,我想上香祈福。”
他摇头道:“没有。”
我有些失落:“你们这么古老的村子也没有古庙?哎,那你们村有什么古代景点吗?比如客栈,老子,义庄之类的,我活了二十六年,去过太平间,就是没去过义庄呢。”共华扑才。
他依旧摇头:“没有,都没有。”
我的心重重一沉,没有义庄?可齐健发来的信息:东运路北走一百六十公理,小山下荒村云岩,义庄东头左数第四口棺材。
路是一定对了,不然也不会找到云岩村,虽然这些村民好像空气里冒出来的一样,可总归是些活人,但这里连义庄都没,究竟是骗我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露声色的对他笑笑便转身回,正要说话牛哥却抬手道:“稍安勿躁,一切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