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卖进动物园的,如果有了身份证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警察会保护你们不受欺凌的。”
陈春峰已经被气的双眼冒火,他压着快要迸发出来的满腔怒气问道:“那老瞎子在哪?”
“陈师傅在医院陪我儿子,我先带你们了解一下这次的任务吧,如果不是方小兄弟用算命的办法救了我儿子一名,我一直不会相信这件案子居然真的属于灵异事件。”
到了现在副队长已经拿我们当自己人了,而我原本想委婉的拒绝他的任务,可那位西安的老领导打来个电话,说这件案子的根由就在太原,这是他专门说通河北的警察叔叔用这种办法放我回家,如果不答应就只能一拍两散,我继续回去蹲班房,而因为我来历不明,那些与我亲密的人也可能被警察监视。
“领导,我可以帮你们处理一些奇怪的案子,但请你先认清我的身份,我是受警察保护的老百姓而不是给你们做义工的倒霉蛋,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威胁的人,无论我有怎样的本领都是我个人的事,你们可以请我帮忙,但请不要用某些话来威胁我,在西安来一次,我给你大人物的尊重和老年丧子的同情,但这不代表我是任你们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可以继续拘留我,但你信不信,今夜十二点之前我就能从笼子里出来,明天一大早就有很多好兄弟去你家作客。”
电话那一头沉默,副队长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说话,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那老人说:“我向你道歉,你帮忙处理这个案子,我欠你个人情。”
早听绪兴昌说过这个大领导因为四大家族与鬼坊集的事对方外之人有一份厌恶,就是那种担心他们作恶又无力阻止的复杂情绪,所以我有事相求,明明不归他管的案子却上蹿下跳的张罗起来,就是想狠狠欺负我一顿出气,可这个头不能开,否则以后哪里有些问题,这老家伙都往我身上推。
“您也别欠我人情了,咱们做个交易吧,我给你们查案,你帮我查一个名叫乐正林的下落。”
“你要做什么?”老人严肃起来:“警察是国器,不是你家的侦探,更不会帮你找人好让你伤害他。”
“老爷子这您可想错了,他是我失散的亲弟弟,你随意调个资料就能发现他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男人嘛,谁还不犯点错,我父亲抛弃了他,他便怀恨在心始终不与我们相认,您就当做个好事帮我查查他都在哪里出没,也别惊动他,抽时间我忽然出现与他好好谈谈。”共亩杂圾。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帮你,这样吧,等我确定你俩长的一样后就把他的资料发给你,只要与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录都可以让你知道,至于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分析了。”
我大喜,有了这些资料想找到乐正林还不容易?他的房子,车子,在哪个宾馆入住都可以查到,我就不信如今这年月他还会餐风饮露的住在深山老林里。
挂了电话,副队长没有多说便抽出一叠资料给我看,第一页就是一张惨不忍睹的照片,一个男人**上身躺在床上,鲜血洒满了白床单,他小腹处有一道横着的伤口,翻卷着的肚皮将内脏暴露出来。
“这是半个月前自杀的木材商,第二张照片是十二天前自杀的小学教师,这两个人没有任何联系但有两个共同之处,第一是死于剖腹,第二是刚从你们太原回来。”副队长意味深长的说:“这个姓李的老师在妻儿面前用水果刀划开了自己的肚子,但调查的结果却是他们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姓周的木材商甚至筹备女儿的婚礼,他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动了轻生的念头。”
第三百四十九章龙城典故
“虽然他们死的有些凄惨怪异,但并不是每个恐怖的凶杀案都属于灵异案件,也许他们被催眠了呢?”当初的周吉不就是这样?蹑手蹑脚搬了椅子坐在我门外还带着微笑死去,谁都往鬼上身的方面联想可事实上根本不是:“你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这两个人是否共同杀过某一个同伴。或者说他们的小三其实是一个人,前段时间上吊自杀了?”
迄今都不知道名字的刑警队副队长说:“刚才我就说了这两人没有联系,彻彻底底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那你要我做什么?就算是鬼杀人,也得告我这个鬼姓甚名谁吧?”也不对,就算把鬼给他们招来又能怎样?把人家枪毙了?
副队长正色道:“一个月前有一伙日本商务考察团去了你们太原,而这两位受害人死于剖腹,所以我们怀疑是他们做的。”
“那就抓人呗。”
“不能抓,我们没有证据,所以才需要你们帮忙查出他们的问题。”
摊开手,我无可奈何道:“我能做什么?破案是警察的事。”
副队长翻开资料后面几页说:“这是那些日本人的资料,大部分是日本国籍的华人,最开始我们接到报案时查出两位死者去过太原,便怀疑是否在那里得罪了某些人,而派人去找当地警方了解情况后”副队长忽然很小声的说:“你也知道咱们中国人好客,外地同事去了总要招待一下,正事办完了。太原的同志领着他们游玩一番,而在你们太原的晋祠却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