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是你们应得的,我总是比不过她。”靠在灶台上,又是两行清泪落下:“她一出现,就连我的丈夫也属于她了,明天咱俩去办离婚手续吧,记住,她没有把你抢走,而是我不想要了,所以送给她的。”
还算宽敞的厨房里始终响着妞妞的自言自语,我静静的听着,直到她说累了,将自己说的一钱不值却竭力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才抓住她肉呼呼的小手,揩去脸蛋上的泪痕:“别瞎想,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没有人要抢走你的孩子,也没有人能抢走你的丈夫,你的就是你的。”
“哦?没人抢我丈夫,但是我的丈夫多了一个妻子?”
“事情与你想的不一样,我确确实实差点死在浙江多亏了山女救命,而因为这件事她现在被人追杀,一旦离开我十米以外就会有危险,否则我也不会带回家里。”
“而是金屋藏娇?”
我没接她话茬:“现在胖一点无所谓,以后还能瘦下来,谁敢说我家妞妞不好看就大嘴巴子抽他,来,乖乖的陪我出去,车到山前必有路,委屈换不来同情但是能让别人感觉到你是个心善的女人。”见身后没有人在,我闪电般的在妞妞脸上亲了一下,轻抚着她的大肚子说:“他喜欢踢人么?”
说到孩子,妞妞脸上溢满了欢喜:“踢,小家伙可有劲了,你爸给他取的名字是方弥远。”
“真难听,他怎么知道是男孩?你们贿赂医生做b超了?”
“没有,你家是单传,你爸说无论如何要生个孩子。”
“这事还能由他?你看着吧,一定是个女孩。”拦住妞妞的腰,搭着她的手说:“我连名字都想好了,方小怜。”
妞妞说:“女儿是上辈子的情人,这方小怜是你什么时候的女人?”
“很久以前,久到我都不记得了。”
妞妞噘起嘴有些不满意的说:“我还想给山女当妈妈可惜没机会了,但你这事不算完,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再好好算账。”
扶着妞妞出去,她高傲如挺起胸脯的大公鸡一般目不斜视走到卧室,而陈雯正坐在山女对面给她灌输女人该有的道德,破坏别人家庭是很不要脸的事,从刚才她进门的话就能看出来,陈雯与妞妞的关系不错,想来也是,这么多女人也就她俩是正常人类,自然能处到一起去。
我来到客厅,陈雯便转变了注意力,也许是和齐健相处久了胆子也变大,她忘记了我捡到她的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居然用嘲讽的口气说:“呦,这不是方航么,听老齐说你死在浙江,怎么活蹦乱跳的就出现了?偷腥的男人可以原谅,可要是用死来伤害妻子,我真不知道这种男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了。”
她要说别的事,看在齐健的面上她又是个女人我还真没法跟她计较,可偏偏提起我死掉的事,我就冷哼了两声:“是呀,也不知道哪个畜生把我往死整,看着别人对我连讽带刺还装成没事人似的,老齐,你说这种人男人是不是该狠狠揍一顿?”
齐健用咳嗽来掩饰尴尬,拉过陈雯的手说:“小雯你不要多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跟着瞎参合什么,来,我给你介绍几个老头子认识。”齐健将陈雯按在身边,山女翻着白眼冲我吐舌头,她凑近我小声说:“我去和妞妞聊几句。”
“聊什么?”
“反正不会让她动胎气,你放心吧,看我如何征服她。”
我惊喜道:“这么说,你觉得玩个娥皇女英,大被同眠的游戏了?”
山女嘁了一声:“美死你。”说完她便去了卧室,陈雯想拦却被齐健抓住,而山女已经将门反锁,窃窃私语着我们不知道的话。
其实除了陈雯,每个人都能听到她俩的交谈,不外乎是山女关心妞妞的身体,讲些过去的经历,再表达一下善意。
我暂时没有联系表哥他们,而是让齐健通知他叫上司徒辰与彭海庭集合,小锁与画堂春几人去别处居住,牛哥一心念着女儿便带了陈瞎子开车去探望小锁,至于那些小日本的事只能容后再议。
山女出来了,她说妞妞会静心养胎,等孩子出生后大家心平气和的谈谈,我看妞妞睡得香甜也没有打扰,让陈雯留下照顾便和齐健陈春峰去找表哥。
原本司徒家在太原盖了楼只是方便承接一些土木工程,并不需要司徒辰这个嫡子亲自坐镇,但他是唯一知道我与齐健之间所发生的事,为了不让事情泄露,齐健便连恐带吓的逼他留在太原,久而久之他也认命了,妞妞说这段时间他们的生意很不错,好像有个中部崛起计划要发展几个省市,山西就在其中之一,到让司徒辰赚了个满盆钵。
赶快发展吧,成了大城市就不会有人眼红我们太原来了日本人。
开车去到表哥公司的路上就接到那副队长的电话,他说已经联系了当地警方配合我的行动,并郑重告之我与他们是合作关系,他们没权利插手我的行动,我也没权利让他们做与行动无关的事,这家伙真是个老油条,牢牢将我绑在他身上。
“方航咱俩打个赌吧。”路上时齐健怡然自得的说:“你信不信在小碗的办公室里一定有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