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顺杆往上爬,牛哥笑着说:“那一位才是高人,你拜他为师吧。”
老头双眼放光,走到陈春峰面前又要磕头,其实我从心底里抗拒这种践踏别人自尊的行为,可陈春峰并没有阻止,施施然受了一礼却孤傲的说:“我为什么要教你?你有能力供养师父?有能力光大师门?还是有能力给师父鞍前马后?什么都做不到,磕个头就要空手套白狼?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一番话说的老头语噎,泫然欲泣的模样别提多可怜,可陈春峰却毫不在意。他对我说:“老牛也来了,你还准备抓那乐小子的话咱们就动手吧。”
“我先看看他还在不在了。”虽然不知道他今夜跑到医院附近做什么,如果要偷袭我却始终没有下手,如果是害妞妞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指不定都逃到天涯海角去了,而我给那河北的副队长打电话想定位他在哪里。可接连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只好徒呼奈何,惋惜这个机会。
“算了,暂时留他一命吧。”牛哥听齐健说了医院所发生的事,便对那姑获鸟十分好奇:“老陈,你什么时候听人说过这东西?我还只在典籍里见到过,没想到这世间真有。”
“当年与道友闲聊时谈过几句。”估向宏亡。
“哪个道友?”
“你不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我连与你欢好过的女子都了如指掌,你有那些朋友还会不知道?”
陈春峰不愠道:“姓牛的你忒烦人。我与谁闲聊过还要禀报你一声不成?”
牛哥温和的说:“不是这意思,我只想帮你分辨一下这姑获鸟来历的真假,毕竟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人喜欢随口胡邹,若你误交恶徒而得来的消息用在此时,恐怕会害了这女娃娃。”
陈春峰怒意更胜:“我连人性都看不出来了?”
牛哥叹气,无力的说:“你看看,没说几句就又觉得我看不起你,我是尽兄弟之情在帮你,毕竟你年轻时有些毛躁,心神飘忽之下被歹人蒙蔽也正常,可你得正视自己的过去,谁也没有因为你的出身而冷眼相看,无论迅哥五乘还是我,不都对你关爱有加?哪个又曾”
瞥一眼熟睡的妞妞与山女,陈春峰压着嗓子低吼:“来来来。我见这屋子后面挺宽敞,是男人你就出来与老子决一死战。”
头如斗大,我和表哥一人一个将他俩拉开,推到椅子上紧紧按着,虽然陈春峰的脾气不好,可有时候我真怀疑牛哥故意挑拨,相处了几十年难道他连陈春峰最在意的就是过去也看不出来?可每次说话都若有若无的提起陈春峰的身世,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
牛哥不是没脾气,是软刀子割人的腹黑大叔。
丧事铺老头因两位高人的争斗而费解,靠在角落里东瞅西看,我使个眼色让他找陈春峰套近乎,要说能教他东西的也只有陈春峰了,陈春峰说话难听可心里极为热忱,软磨硬泡之下总能感动他,可牛哥看上去一团和气却是最心硬的,他认准自己终南传人的身份,绝不会收一个身份低微的老头为徒,我和他呆了这么长时间从未指点过一二,就连陈春峰都早早赠我茅山术了。
“牛哥,那些死去孕妇的家人就都去这老大爷铺子里买了骨灰盒与灵位,要不是他提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