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昏过去,头晕目眩的吐了在那铁鸟的茅坑里。xiaoshuocms.com”
表哥问他:“你又没身份证,怎么坐飞机?”
“迅哥抱着城隍像呗。”陈春峰合不拢嘴的笑:“有一次那服务员让不让迅哥抱我上飞机,迅哥只好听服务员的话把我和一堆行李放在黑屋子里,那一路可把老头我颠的够呛,一怒之下就把他们的行李全部翻出来,啧啧,一个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可箱子里面的东西还真让我无话可说,要啥有啥,就因为我那次童心大起,还帮官差破了一宗什么走私案,有个胖女人在行李的夹层里放了不少亮石头,最大的一块被我含在嘴里藏起来了。”陈春峰戳我一指头:“有时间去城隍庙里翻翻,我也忘记埋在哪个地砖下面了。”台吐介才。
闲聊声在雨中并未产出很远,我们一行三十三人的脚程都不满,半个多小时便到了猪仔爹说的那洗煤厂附近,二十多米外的厂房在风雨中矗立,许久无人打理的便显得十分破败,几扇破碎的窗户和被风刮得乱动的木门,一眼看去便让人感觉那里面很不干净。
这洗煤厂的机器早已运走,只剩下两排工房和一座二层小楼,三蛋爹说小鬼子就在二层最中间的那间屋子里,原先是老板的办公室,如今豪华不再,可当做遮风挡雨勉强落脚的地方倒是绰绰有余,而路上时我便与陈春峰探讨一个问题,就是日本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联系三蛋爹。
他们所图无非是神仙窟,背个帐篷在山顶露宿就好了,何必要三蛋爹给他们打开厂房来休息?再说了,虽然工厂废置之后便将要是交给村里保管,可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逃犯和恶鬼根本没人去那里面,就算不想住山顶也可以溜去工厂踹开门。
陈春峰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想些什么,也没兴趣琢磨,倒是表哥说的话挺有道理,他说我就是无法无天的过习惯了,如今可是法治社会,一群穿着体面的外国人贸然出现在山里村里,就算有意隐藏行踪也难免被人看见,所以还是得提前打个招呼,总不能看见一个人就杀掉灭口吧。
这个说法倒是合情合理,可我还是觉得没那么简单,因为这群鬼子阴阳师是五乘招来的,要说这世界上最了解杏桥山的人除了爷爷就是他了,神仙窟下有山女以前住的山洞,洞口被浓密杂草覆盖,山顶也有爷爷用一群死人墓摆的阵法,就算这几年没了害人的树猴子,村民偶尔也会上山,藏在这两个地方也不会被人发现,他们去找大村长的举动一定有其他目的。
既然想不通就只好一会逼问他们了,洗煤厂被三米多高的围墙保护着,墙头的水泥里插了不少玻璃渣子,这是原先防止杏桥村的人趁夜深人静过来偷煤,好像我爸和三叔小时候就常做这种事。
离着还有一段距离时,陈春峰招手让我们停下:“今时不同往日了,咱们一旦出手就要保证他们反应不过来,毕竟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办法通风报信,哎,现在的时代,做点打家劫舍的事都难了,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官差,我们以前可没这么多麻烦。”
在城市里混迹的一段时间让陈春峰深受打击,有些事要看天分,陈春峰聪明绝顶,可表哥教他半个月都没学会发短信,所以现在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不懂的东西:“方航,你贴着墙根一直向北走三百来米,那里有个四座荒坟,你看看能不能招鬼或者搞只僵尸进去探探情况,我估计小鬼子见到这些东西不会告诉同伴而是出手解决,毕竟这东山荒凉,既然他们敢来,便有准备碰到脏东西。”
北走三百米,我记在心里后问道:“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废话,尸体都是我和你爷爷埋得怎么会不知道?”陈春峰推我一把:“快去,招鬼查出小鬼子在楼里做什么之后回来告诉我。”
“表哥,跟我来。”
来的路上那三十个摘了面具的面具人都一言不发,我估计陈春峰和他们聊不到一起,可如果让表哥陪着他,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撺掇道:“陈爷爷咱们何必这么麻烦,您老亲自出马还搞不定那些宵小之辈?不如冲进去吧,让我看看您的本事。”
另一个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一定会摸着胡须说:“也罢,都是小方航杞人忧天,我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然后他就趾高气扬的走进去了,都不会猫着腰偷袭,肯定大摇大摆的踹开铁门说你们陈爷爷来了,快快出来投降。
有招鬼的热闹看,表哥兴致勃勃跟在我后面贴着围墙前进,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都浇不熄他那颗凑热闹的火热心:“方航,我和老爷子商量了,等咱们回了太原他就去我公司当顾问,以后你爱去哪去哪吧,表哥再也用不着你了。”
我没理他,到了围墙尽头便正对着小二楼,风雨急骤也看不清窗户上有没有人望风,便扭头对他说:“表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招只好兄弟就来。”
表哥狠狠点头:“去吧,老爷子不是说有四座坟?你看看有没有女的!”
妈的,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
牛皮做的百宝囊可以防水,我扎进袋口别进裤子里,将牛骨刀绑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