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
萧烈停住脚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语气依然冷淡如水,却隐含着压抑的愤怒:“你们说是谁做的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没有说。takanshu.com
“相信你们都猜的出,这十有**就是景家那几个臭小子,除了他们以外,我就不相信整个沧州城谁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碰我南风堡,惹我萧烈,这几个臭小子,真是惹怒我了。”萧烈的大手一用力,将厚实的黄花梨笔筒都捏的粉碎。
众人都不禁浑身一颤抖。
萧傲眯缝着眼睛,淡淡地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最好不要随便冤枉别人。”
萧烈冷笑了一下:“冤枉?好。那就把那几个小子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冤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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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纱窗下
蝶心袅袅婷婷地端坐在那里。纤手轻轻地抚着琴弦。一串美妙动听地音乐从琴弦上划出。微风轻轻地吹动着她地发丝。她轻启樱唇。一边弹琴一边唱:
…………
合叹息疑是修了一千年地梦
触眉独坐对窗棂
一屋一人聆雨声
悲欢离合看了太多
也曾经历过
身在寒处不觉冷
一路一人唱功名
一唱北风起梦回子时过
二唱雷声落异乡衣衫薄
三唱流光阴一步一岁末
我唱天地合,奈何
午夜唱情歌心痛来找我
唱破了雷声唱不完寂寞
午夜唱情歌雨起泪花落
笑看残花影和此生的漂泊
…………
景咏寒拍拍手,这个蝶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原来只以为她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小孤女,这才冲喜给自己当了媳妇,结果却发现她不但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精明的商业头脑,真是越来越不能小瞧她了。
在他的眼里,蝶心简直变成了一个有趣的谜题。
景咏寒看蝶心的眼光完全从不屑完成了到欣赏的转变。
他甚至开始欣喜自己有这样一个小媳妇儿。
“有时候我真怀你是不是一个落难的公主?你竟然会这么多?而且都很精。”景咏寒伏在桌子上,用手杵着腮帮子,眼睛看着蝶心说。
“难道只有公主或者像你妹妹那样地大家千金才会弹琴写字,下棋绘画?”蝶心的纤手仍然滑动着琴弦,悠悠地说。
“是啊,穷人家的孩子学这个干什么啊?也没有机会请老师学习啊!”景咏寒说的倒是实话。
蝶心地眼睛似乎透过跳动的琴弦看到多年前,自己和一帮小姐妹在“飘香楼”里学习这个学习那个,读书写字要学,弹琴下棋跳舞要学,不但要学,要学地好,学的精,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成为花魁,而不是最下层的小妓女。
唉,曾经的曾经,曾经是那么不堪回首。
蝶心不禁轻轻地叹息起来。
景咏寒愣了愣,用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蝶心的纤手,他的一张俊脸上满是真诚,他地语气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蝶儿,你是不是有过很不开心地遭遇?受过很多的苦?”
蝶心也愣住了,她“噗哧”一声笑了,对着景咏寒说:“当你地冲喜新娘,每天被你欺负,还不够悲惨吗?如果你想对我好点儿,就晚上自己自觉去地上睡,把床留给我,让我睡个好觉儿。”
景咏寒翻着眼睛:“不可能,坚决不要,就喜欢和你争夺一张床。”
蝶心气的鼓起腮帮来,看起来好像一只气鼓鼓地小青蛙。
突然,耳朵尖的蝶心好像听到一点非常异样的声音,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难道是有老鼠爬到了屋顶?
蝶心对景咏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抬头向屋顶观瞧。
这一看,声音又没了。
蝶心挠挠脑袋,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是,明明感觉房顶上
什么东西似的,就好象一只巨大的黑猫窜上房顶发:微的声响。
也许是风吹屋顶上的瓦片发出的声音吧?
蝶心转了转眼睛,摇摇头:“天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景咏寒点点头,利落地跳到床上,赶紧抢夺了最有利最舒服的位置:“这是我的。”
蝶心含着坏笑逼上来:“你的?好啊!”她嘴里笑着,忽然伸出两手往景咏寒的胳肢窝下使劲搔起痒来,景咏寒最怕痒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两个少男少女清脆的笑声几乎震碎了屋顶的瓦片。
就在两人打闹欢笑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卡嚓”一声,从屋顶上仿佛两道黑色闪电一般窜进两个人来,手中的长剑直指向蝶心和景咏寒的咽喉。
景咏寒大吃一惊,一把将蝶心揽到自己的身后,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