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谁来当校长,原来心里早有底。不说了,看来这个校长不给也不行。我要是不配合你,你我都落不是。今天你就传话给他,就说我答应了。”
黄江河怎么都想不到,白宝山和刘燕妮会与许文蓝搭上关系。此刻,白宝山的名字就像个苍蝇卡在黄江河的喉咙口,他只想恶心,但又呕吐不出。他再也么可有心思和许文蓝,又和许文蓝搭讪几句,借口自己还有事,开车返回了市委。
在回程的路上,黄江河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刘燕妮想叫白宝山当校长为什么不亲自对他说,他又不是不认识自己,何苦要通过许文蓝呢。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阴谋。此刻,他希望能突然接到刘燕妮的电话,哪怕她邀请自己到帝豪酒店去坐坐,黄江河也会毫不犹豫地打个拐,直接把这开到酒店,和她好好地叙叙旧,也许还能尽释前嫌,重归于好。当然,这种重修旧对于黄江河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黄江河的思维就像漫天的沙子,在空荡荡的大脑中飞舞着。人的命天注定,在黄江河看来,原来的刘燕妮就像是一粒沙子,不需要他吹口气,就会被自然的风吹到黄河里,随波逐流,飘到大海,然后沉落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可是,这个咸鱼竟然翻身了,还要回到白宝山的身边,和他重新组成家庭。由此推断,刘燕妮是想拿回本来就属于她的一切。
拿回就拿回吧,只要不惹是生非,就由她去吧。黄江河这样宽慰着自己,心里反倒不再郁闷。原以为刘燕妮老谋深算呢,现在由她和白宝山重修旧好的行为中,也莫非如此而已。于是,黄江河在心里又开始重复那句老话:女人,终归是头发长见识短,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奥迪冲出了松软的沙子,奔上了平整光洁的马路,黄江河的心情也逐渐开始好转。他暗暗下定决心,找机会主动找刘燕妮好好谈谈,他不再希望能和刘燕妮之间再发生点什么,只是渴望和她成为朋友。如果他的愿望能变成现实,那将是强强联合。
黄江河下了车,抬头看看太阳,太阳的脸色已经不再惨白无华了。他大踏步地来到办公室,毫不犹豫地给组织部打了电话。
等黄江河亲口向张峰交代要把白宝山扶到一中校长的位置上,张峰的眼睛睁得比牛眼睛都大。
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事每天都在发生,但张峰却认为黄江河在和他开玩笑。
两年前,黄江河暗受机宜,把如日中天的刘燕妮从信用社主任的位置上毫不留情地拉了下来,可今天,他却要他再次下发文件,把刘燕妮的将要复婚的白宝山扶上校长的宝座,落差太大,张峰一时难以接受。
黄江河没有理会张峰睁大的眼睛,只是笑着对他说:“该去时就得去,该来一定会来,审时度势方为大丈夫本色。也许某一天,我还要再叫你下发一份罢免他的文件。好了,你去吧,再过一段时间,我希望你我能共同参加刘燕妮和白宝山的婚礼。我想,以刘燕妮的性格,她的婚礼将会空前的热烈和壮观,当然,一份厚礼肯定不能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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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破镜重圆是场戏(6)
黄江河交代张峰准备把白宝山任命为一中校长时,白宝山就在帝豪酒店303房间。从学校到酒店,两点一线,绕过了白宝山和小李子共同拥有的家。
可惜他没长顺风耳,听不到黄江河对张峰说的话,不然会高兴得癫狂。
吴黎被正式刑拘的那天,消息传到了白宝山的耳朵,他开始觊觎校长的职位了。虎视眈眈,贪心十足,人之本性,只不过白宝山表现的更为明显。刘燕妮的屁股支撑着他的脸面,他志在必得。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还真的不敢存非分之想。他有几斤几两,不用过秤他自己知道。中专文化和小车司机联系在一起还无可厚非,当个副校长已经勉为其难了。校长的职位好比豪华的客车,方向盘太重,他驾驭不了。
可他偏偏就想试一试。如今,有了刘燕妮在后面撑腰,他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干。正应了那位开工帝王的豪言壮语——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一个电话拨到了刘燕妮的手机上,白宝山说了几句儿女情长的话之后,就言归正传,开门见山告诉刘燕妮说,他想当一中的校长,并反复重申着他要当校长的理由——只有当了校长之后,才能和省委书记准女婿的身份相符合。好马配好鞍,披上校长的外衣,白宝山才能更像高干的亲戚。哪有太子不穿龙袍的道理。
刘燕妮爽快地答应了白宝山。如今的刘燕妮要提携一个人,就像拿钱到商店买一双高跟鞋子,理直气壮,易如反掌,何况,这个人还是她以前的老公——虽然她和他离婚了,但不久的将来,他们还会生活在一起。尽管刘燕妮知道这是一场骗局,但她目前必须把白宝山假想为自己未来的老公。
演戏就要投入,不然就会穿帮。演穿帮的戏给观众,是对观众的大不敬。不但赢不来掌声,还会引来唾骂。
刘燕妮完全能去求黄江河,但她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