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三楼刘燕妮的办公室。
当刘燕妮听到敲门声给高寒开了门,出现在门口时,高寒发现刘燕妮的笑很灿烂,但他同时认为,刘燕妮脸上的笑和深夜的时间极不相称。高寒认为,这种灿烂的笑容应该出现在彩霞东升的早上。但是,他详细地观察后,发现灿烂的笑容后边隐藏着某种杀机,他好像看到了绿色的肋骨在她的脸上到处延伸——这是心灵空间险恶的流露。
也许,这个女人又给自己安排了什么陷阱,最好不要和几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有关。高寒这样想着,就被刘燕妮热情地邀请到里面。
和往日不同的是,刘燕妮没有给高寒让座,刘燕妮自己也没坐。她内心很慌乱,但又极力想掩饰她的不安。
“我深夜要你过来,实在是迫不得已。那个冒泡的人患了癫痫,现在就要被送往医院——对了,不在本市,离这儿较远的地方,估计明天能回来。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所以才把你喊来,我想你不会拒绝吧。电话中没给你说清楚,实在不好意思,但你有拒绝的权利,我勉强你的时代已经永远成了过去式了。”
高寒看看刘燕妮的眼睛,在眼底深处,发现了她的焦灼。在女性的焦灼面前,高寒潜意识里男性的两肋插刀的本能被激发,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吧,我就陪你一趟。”
刘燕妮把高寒领到李全保住的房间时,李全保已经口吐白沫昏倒在床上。刘燕妮把毛巾被盖在李全保身上,给高寒努努嘴,高寒毫不犹豫地弯腰抱着李全保,出门就向电梯走去。
再次穿过大堂,李全保被高寒抱上了丰田的后排。
春天的夜晚是美丽的,皎洁的月光犹如春夜的婚纱,不但增加了夜晚的美丽,更增加了夜晚的几分柔情和娇媚。丰田穿越在美丽的月光中,美好的氛围把车子连同人裹起来。
刘燕妮驾着车,高寒就坐在刘燕妮的身边。
人和人坐在一起,但心境却截然不同。李全保躺在后排,不停地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刘燕妮和高寒不时地回头看看,于是话题就围绕着李全保展开。高寒不由问道:“你又不是没时间,为什么不把送他到医院的时间选在白天?”
“白天不方便,且不说在路上,就是进出酒店也会招来非议。”
“为什么这么晚才通知我?”高寒问道。
“我晚上回去后有点事,脱不开身,所以就耽搁了时间。”
“你和医院联系好了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刘燕妮应付高寒说。
高寒还要问,刘燕妮没等他问出口,就反问道:“我怎么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犯人。”
高寒笑笑回答道:“不是,路上无聊,找点话说,没别的意思。心中没鬼就不怕鬼,你说是吧!”
车子爬坡,刘燕妮谨慎驾驶,等下了坡,刘燕妮才说:“我知道路上无聊,但咱们能不能谈点别的,比如你的工作什么。我最讨厌冒泡的,都是不务正业的的主儿,害人害己。你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