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暖暖的感觉。
虽然，话很难听。
他也不是真的为她着想，才把衣服给她。
可她还是没出息的感动了一下。
披着他的衣服，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以前的种种画面，她还记得，有一次，她说冷，可他并没有把衣服给她，而是直接将她拉入他的怀里，并在她耳边说，“这样取暖的方式，两个人都不会冷。”
其实她是寒性体质，一到冷天手脚都是冰冷的，可每一次萧卓就会帮她捂着她的手，有时候还会放在唇边呵气，或者是直接把她冰冷的手，塞入他的衣服里面，还笑着问她，“耍**的感觉如何？”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回复他一句，“很幸福。”
想起那些，心里总是酸溜溜的。
心口的地方，就好似一股强大的气压顶在那儿，牵引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隐隐作痛。
周萌萌的眼眶有些红，唇边却勾起一抹浅笑，“谢谢。”
萧卓看向她，虽然她唇边挂着笑意，他还是看见她眼睛里面的泪光，是他的话说的太重了？
他皱紧了眉头，“我的意思是……你穿好衣服，就……”
他试着解释，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解释。
有些话，有些心情，根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可是，萧卓，你承认吧。
你就是看不惯那么多男人的目光，总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觉得刺眼，觉得窝火。
周萌萌微笑打断他的解释，“我知道。”
“我知道如果我不被骚扰，就能给你减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我还是你的秘书，你也不能看着我在这里被欺负，对吧？”
萧卓，“……”
听着她的解释，他的心里堵的厉害。
可沉默须臾后，他才皱了皱眉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周萌萌浅笑，握着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刚才，还觉得这酒是清甜的
可此刻，却是苦涩，难以下咽。
还一阵火辣辣的，烧心……
说来也奇怪了。
今天，她似乎特别有桃花运。
没一会，又有人过来搭讪、
每一次，周萌萌正准备开口，都会被萧卓打断、
他会说，“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