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平阳侯见到杨若菱的眼泪,若是之前,他心里喜欢杨若菱更甚于若依的时候,还会心生怜惜,但现在他只觉得杨若菱这不太甘愿的样子去道歉,会不会让若依更生气了?
平阳侯微微皱眉,说:“也罢,你这般不情愿,便是迫于我的压力去给若依道了歉也并非真心的,那你就回去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他起身从陈姨娘这里离开:“我去看看若依。”
陈姨娘着急的喊道:“侯爷,侯爷,若菱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禁足她?若菱没有不愿意给大小姐道歉,侯爷——”
然而平阳侯充耳不闻,他在冷漠时是格外无情的,就像原剧情中他能漠视发妻郁郁而终,嫡女病逝家庙,现在也能漠视陈姨娘和杨若菱的委屈,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公正的人。
平阳侯派人去库房里取了几匹极品流光缎,然后亲自送去给若依,安抚她说:“为父听说若菱惹你生气了?”
若依眉头一蹙,不高兴的说:“父亲这是来为杨若菱问责女儿的吗?我就是看她不喜欢,谁叫她要来我面前晃悠的?明面上说是来看望我,实际上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就许她看我笑话,不许我生气吗?”
若依这番话说得其实并没有什么道理,她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杨若菱是来看她笑话的,她无缘无故的把人欺负了一顿,倒还显得自己最委屈了。
在平阳侯看来她确实太过任性了,但他也觉得她有任性的资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平阳侯温和的笑着说:“父亲怎么会责怪你呢?我已经下令让若菱禁足三个月给你出气了,还给你带来了礼物,这几匹流光缎叫绣房给你裁制几身衣裳。”
若依看了一眼平阳侯身后下人手里捧着的几匹流光缎,这流光缎也是布如其名,在光芒折射下流光溢彩,可以想象得到将其制作成衣裙穿上身,走在阳光之下后是何等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