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军商议后,决定留一位将军不饮酒,其余的三人陪北漠军师喝个痛快。
几个将领陪着北漠军师一直饮酒到深夜。
起初几个将领喝酒时还有些顾及,但是看军师喝酒毫无顾虑,完全放开了痛饮,加上已留了督军将领,几人便不再顾虑。
北漠人本就好酒,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痛快,直至深夜北漠军师和几个将领已喝的酩酊大醉,而除了北漠军师其余三个饮酒的将领,两个已经抱着坛子酣睡,有个微醒的将领含含糊糊的说着:“军师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他日战事结束我等回到北漠,定再与军师不醉不归。”
但也是双眼迷离,话刚说完也抱着坛子不再说话,酣睡了起来。
北漠军师的酒量显然稍大,但是也是有了八分醉意,只见他晃晃悠悠的起身跟另外一个未饮酒的将领说道:“将军帮我传个士卒前来,这岳阳城地窖内有几坛好酒,我令他带回给国主尝尝。”
未饮酒的将领听完军师的话,便令人传人前来,不多时一个北漠士卒,领命进入房内。
开始收拾北漠军师已经备好的几坛酒。而此时北漠军师显然已经醉了,只见他和未饮酒的将领勾肩搭背,有些站立不住,像是挂在未饮酒的将领身上一般,嘴里还依旧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话,而未饮酒的将领也是用力的架着醉酒的军师,劝北漠军师早早休息。
不多时,领命取酒的士卒挑着五个坛子,关上房门走出房间。
守门的士卒看着他,一个人挑着五个坛子走了出来,说道:“你这人身材不怎魁梧,力气还挺大,这一趟差事虽然苦点,但是回去少不了国主的赏赐。”
那个送酒的士卒只是说:“哪有什么力气大不大的,领命干的差事,外面我已备好马车,放在马车上就好了”。
而守门的士卒向门口看了一眼,看着关着的房门,说道:“屋里没了声响,显然军师和将领们都喝多了,来我送你出去,以后你领了赏,可记得弄点酒给兄弟们尝尝。”说着便上前帮那个挑酒的士卒挑酒。
那个送酒的士卒回道:“我出来时,其余将军已经喝多睡着了,虢将军未饮酒,正在扶军师休息。”
见那个守门的士卒帮忙,他也不阻止,也随口回了一句话。
而那个帮忙抬酒的守门士卒,由于离他近了点,却闻他说话时一嘴的酒气。
守门的士卒便问了句:“好家伙,兄弟你怎么满嘴的酒气,不会是偷偷喝这些酒了吧?”
送酒的士卒忙说:“兄弟你可莫说这话,这酒都是蜡封的,不然你打开上面的红布看看,我要是敢喝这酒,岂不是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晚饭时我们帐内几个兄弟,偷偷弄了点酒尝尝,谁知道这半夜还有差事,不过还好将军的屋里酒气更浓,没闻出来,等兄弟过几天领了赏回来,也弄点酒给你,现在可莫要说饮酒的事了,小心咱的脑袋。”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马车前,酒装上马车。那个守门的士卒说道:“我知道,这事儿可不敢给将军们说,这刀口添血的日子,只要有机会,那个帐内都得弄点酒偷偷尝尝,等咱们当上将军就好了,你看将军他们多自在,想什么时候喝酒,就什么时候喝。好了老兄,祝你一路顺风,记得给兄弟带壶好酒回来,我回去也要换防歇息了,你这一路辛苦了。”两人相互道别,送酒的赶着马车亮出腰牌出城而去。
此时已是深夜,后半夜无话。
天大亮,红日照上岳阳城头,城外得后汉军却未像前两日一般,早早得在城外准备迎敌,今日却是毫无动静。探报看到此景,前去禀报北漠军师,而探报的在门口叩了几声门,却无人开门。
此时觉得有些异常,因为往常军师都是五更时,便要探报的消息,而今日日头已经出来,军师哪怕已往饮酒也断不会如此。由于几个将军都在军师房内饮酒,不得以,只得禀报几个参军和副将,几个参军前来叩门见无人应答,唯恐有他,便让人强行开门,而房门只是稍微用力一推便被打开,里面并未上锁。
而房内得景象,却是令几个参军和副将大吃一惊,因为昨日还好好的几个将领和军师,全都成了无头的尸体,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惊恐万份,并不是他们没见过尸体。
而是因为这几个将领,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武功自然不会差,而北漠军师的武功,从上次他阻止忽觞将军时也能看出,他的武功也不会差。
从房内的摆设来看,屋内毫无打斗的痕迹,所有的东西还是摆设的好好的,包括台案上摆设的酒樽,里面斟满的酒,也安然无恙的摆在哪里。
几个醉酒将领的尸体怀里依然抱着酒坛,而北漠军师的手还搭在虢将军的肩上,两个人朝着门口横卧在地上。
从他们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被割去脑袋时一点反抗都没有做出来。
一个参军将领反应过来后,马上让人去找昨夜守门的士卒,询问昨夜房内的事情,是否有打斗的声音,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或什么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