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要上菜，傅雨凝发现少了个人。
她问：“羌叔呢？”
“去接他秘书了。”傅云凌解释道。
傅雨凝小脑袋瓜转得飞快：“什么秘书啊，吃个饭还要老板亲自去接。”
顾林一听也来了兴趣：“傅羌有人了？”
傅雨凝使坏，逗顾林说：“那你岂不是全场唯一一个孤家寡人。”
顾林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一会，傅羌活带了个女大佬回来。
这是傅雨凝对秦艽的第一印象。
如果说傅雨凝面无表情时，给人的感觉是“别惹我，我不想理你”，那么秦艽给人的感觉就是“别惹我，我不想杀你。”
一行人规规矩矩吃完午饭便散了。
在会所门口等车时，傅雨凝再次看见那天在夜店里看到的旗袍美人。
亭亭玉立的背影傅雨凝一种不真实感。
怕美人像那晚在夜店里一样，眨眼间不见了，傅雨凝几乎是瞬间就来到美人身后。
跑过来时女孩感觉自己双腿都是飘的。
傅雨凝没有直接叫人，鬼使神差地吹了声口哨。
傅云凌脸都黑了。
同样黑了脸的，还有正从不远处向旗袍美人走过来的男人。
傅云凌怕小孩被揍，赶紧上去贴着站在傅雨凝身后。
傅云凌跟男人打招呼：“寥表哥。”
傅云凌表哥谢寥轻轻点头，以示回应。
双方都打过招呼了，旗袍美人才缓缓回首，似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一般。
傅雨凝看清对方容貌后大失所望。
不是思思。
看到垂头丧气的傅雨凝，旗袍美人不忍，微张着嘴好一会才吐出两字：“囡囡。”
傅雨凝浑身一震，惊讶地看着旗袍美人那张典雅的面容。
不对，还是跟思思那张脸完全不一样。
她就算看手机看瞎了眼，思思也不可能从天真傻气变成古典美人。
许久，脑子一团乱麻的傅雨凝才找回声音：“你为什么叫我囡囡？”
“院长说小女孩都叫囡囡。”美人说着眼眶有些热。
傅雨凝试探道：“思思？”
美人没回应。
眼看傅雨凝眼里的光又暗淡下去，美人笑着唤了傅雨凝一声：“嗨！”
“嗨！”
傅雨凝也不知怎么的，想都没想就给了对方回应。
两人默默看着对方，又是一阵无言。
“过得好吗？”傅雨凝问。
“还活着，你呢？”
“我也活着。”
美人眼眶红了。
傅雨凝鼻子一酸，也跟着落了泪。
两人像极了分手多年，但相互恋恋不忘的旧情人。
旁边两个男人看着这诡异的场景面面相觑，却都默契地没有打破这样的氛围。
“我要走了。”美人道。
傅雨凝面露不舍。
美人安慰：“我们对象不是认识，早晚还会再见的。”
傅雨凝没挽留，就这样看着对方逃似的跑了。
路上，傅云凌一直紧抱着默默无言的傅雨凝。
回到家，傅雨凝吃了好多包零嘴才缓过来。
“傅云凌，你查到思思了吗？就是那个不知生死的女孩。”
傅云凌沉默了会。
他早就查到，只是人没了。
当年想着对方是凝小孩的心结，连尸身他都亲眼见过。
想着说出来徒增傅雨凝伤心事，不如留着个念想，傅云凌一直没说实话。
“没查出来。”
“哦……”傅雨凝无所谓失不失望，只轻轻应下。
想到被傅雨凝喊做思思的寥表嫂，傅云凌回忆很多遍，都没觉得寥表哥跟思思有什么地方是一样的。
怕小孩被人利用，傅云凌有些担心：“你认为那个女孩是思思？”
傅雨凝轻轻摇头：“两个人的样貌气质哪哪都对不上。”就是都隐隐冒着傻气。
“那你跟她说话那么熟稔？”
“她不是你亲戚吗？”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亲戚呢。”
“我看她亲切。”
傅云凌无语。
傅雨凝娇嗔道：“你表嫂不就是我表嫂吗？咋俩还分啊？！”
这句话取悦了傅云凌，没再用看傻孩子的眼神看傅雨凝。
小孩对那女人的态度特别。
傅云凌想着还是要查一查，只是对方是寥表哥妻子，查之前还得提前知会一声。
傅雨凝问：“寥表嫂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云凌决定利用表嫂坑一下傅雨凝。
“寥表嫂救了寥表哥的命。”
傅雨凝双眼立刻迸发出八卦的光芒。
傅云凌说谢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