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小六没想到这人还是没死心,这次说话也不客气
“我永远不会背叛傅之琛,你死了这条心吧”。
盛修坐在沙发上,看着绪小六发来的信息,嘲笑他的愚蠢,
给手下拨去电话,:“这个绪小六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动吧”。
挂掉电话,想到傅之琛垮台之后跪着求自己给他一条活路,这种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他高兴的不禁笑出声,
身后走过来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一身腱子肉,长相凶狠,纹身一路从腰间到小腿,若是只看这些会让人自觉靠后,但偏偏跟盛修说话是极温柔
“谁又惹我宝贝生气了?”,
盛修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真是辣眼睛”
说完继续看手机,
男人冷哼一声,走过去扛起盛修
“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盛修直接叫出声,:“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
男人狠拍一下他的后臀,:“晚了”。
....
傅之琛知道单丰全的消息之后,单枪匹马就闯进傅言午别墅,许久不来,里面还是老样子,少了一个碍眼的人。
傅言午最近都在家里做化疗,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出来。
一路上去阁楼,这栋房子离老宅很远,小的时候他每天都想搬到这里,渴望一家三口住在一起团聚,傅言午当初只有在他生日的时候会勉为其难出现一下,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不是这里有多堂皇富丽,而是他渴望的东西在这里,所以心才一直向往。
吴管家是傅言午的心腹,几乎和他寸步不离,傅之琛还差一层到达阁楼时,看见吴管家站在楼梯口正等着他,
见到人,恭敬低头问好
“大少爷”
傅之琛见到他心觉不妙,往后看了一眼,
沉声道:“人呢?”,
吴管家是特种退役,即使已经年过四十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得过的,是傅言午千挑万选挑出来的有勇有谋的助手,什么牛鬼蛇神都遇到过,
对傅之琛丝毫没有畏惧,脸上微笑不断:“大少爷说的人,我不知道,只是这个地方您进不去”
傅之琛抓住扶手栏杆,手上因为用力起了青筋,今天就算是傅言午在这里拦着,他也要进去看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
已经到这一步让他现在走根本不可能,吴管家看到傅之琛要强行闯进去,已经做出接招准备,
傅之琛上前一步,正要出手,门内发出哀嚎声,吴管家和傅之琛齐齐向后看去。
吴申一惊,不顾身后傅之琛,几步上去拿出钥匙打开门,单丰全把屋内椅子已经踢倒在一边,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眼珠子充血充的凸出来一部分,两只脚不停的来回乱蹬,吴申上前稳住他的身体,吩咐保姆快去找给傅言午化疗的医生。
眼见着单丰全濒死,吴申稳住心神给他做心脏复苏,
傅之琛站在门口上前两步往里看
不想单丰全见到傅之琛时突然惊起一瞬,抬起手颤抖的厉害,伸向他,气喘吁吁,:“之...之...孙..”
话没说完,医生冲上前推开傅之琛,众人围上去,傅之琛还想上前再听单丰全说什么,
急救医生已经站起来,走到缓缓而来的傅言午面前汇报
“心梗突发,抢救无效”。
傅言午刚刚做完治疗,脸色死白一片,摆摆手,几人领命都下去,
傅言午在书房等着,没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傅之琛在后面站定,恨恨说道:“在你眼里,人命什么都不算吗??”
傅言午将手上秦素的照片擦干净放好在书桌上
“如果我不救他,他死的更快,恐怕都不等你发现有这个人”
傅之琛眼神阴冷,傅言午全当没看见,
“信不信由你吧,听说最近公司被你经营的很好,我没看错你”,
傅之琛没回答后面的话,咬牙切齿:“只要你做过的事,都有付出代价的那一天”
傅言午闻言笑了,:“我已经快死了,还不算如你所愿嘛”,
傅之琛听到这里,心口被重击一拳,感觉自己也快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不愿呆在这里,转身要走,既然单丰全已死,自己要调查的东西傅言午也不会说,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傅言午叫住傅之琛离开的背影,仿佛用尽力气
“之琛,如果有时间来家里吃饭”,
傅之琛听到这句话时,再也忍不住,逃也似的走
直到开出离别墅几十公里,傅之琛大口喘气,许久才缓过劲,刚刚的感觉快让他窒息,一拳锤在方向盘上,又踹了几脚车身,
傅言午这个人是真的该死!
天空阴暗下来,傅之琛转身开往郊外墓地,走到秦素碑前,坐在阶梯上,
傅言午现在才开始后悔,未免太晚了!望着石碑上秦素黑白照片,傅之琛的心阵阵哀痛,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