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水都扑不灭吗？”阿依达显然对这方面的知识相当匮乏。
“因为白磷可以在水体内燃烧，就算用水浇，人体血液中携带的氧分子和体液也照样能让白磷燃烧，而且燃烧时间会更长。
只有隔绝空气，例如用沙，可以扑灭燃烧的白磷。
用不对方法，只能等白磷燃尽才会熄灭。”
“我知道了！”阿依达一拍手，“凶手是赫伯特，对不对？”
她娇俏的动作和活泼的眼神，配上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违和极了。
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还在认真分析着:“你说过赫伯特有一个实验室，他肯定精通化学。这个手段和他杀死他兄弟的手段还是有那么点相似之处的。”
她神气地看了一眼俞书文，然后期待地看着唐非。
“错了。”唐非毫不委婉，“赫伯特的手段明显更隐蔽。雷尔夫和瓦斯科表面上看，完全就是意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而欧格斯特的死法，很容易惹人怀疑。这种惨烈的死法，报复和惩罚的意味更重。”
阿依达眼珠一转:“那就是阿普里尔了。可是，她为什么对她儿子有这么大的恨意啊？”
唐非记起阿依达根本不知道菲利弗的事，简略说道，“菲利弗的死是欧格斯特设计的，所以阿普里尔才要杀死他为菲利弗报仇。她很爱菲利弗。”
“那就说得通了。”阿依达恍然大悟，“她杀死了自己的儿子为另一个儿子报仇，最后选择了上吊自杀。”
俞书文微微一笑:“我想阿普里尔应该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的，对吧？”
他语气平和，虽是疑问，但神色很是镇定从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