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瞬间竖起墨染狐耳的长萌则是习惯性地走到了床尾,然后掀开一点被尾,像一只雪地捕食的小狐狸一般,自顾自地将自己埋了进去。
我的长萌萌!在外界你就不要这么自觉了!
见状,亚栩连忙起身把已经趴到自己大腿上的长萌给抱在了怀里。
而等靠着亚栩的胸膛,娇小玲珑的长萌连忙抬起和袖,用柔嫩无骨的小手拽了拽亚栩的衣袖,并保证道:“吾,吾会很小心的。”
“咳咳,长门你睡在旁边就好了。”
脸皮发烫地瞥了眼前面早已习惯的企业她们后,亚栩赶忙把长萌给塞到了被窝旁边。
毕竟在逸仙她们的面前,他可不好意思去和长萌贴贴的。
顺带一提,在大凤她们面前,他倒是不会觉得害羞,真是奇怪。
“唔姆姆?你竟然偷跑!”
看到一脸呆萌的长萌就这样躺进亚栩的被窝里后,鼓起脸颊的伊丽莎白女王连忙也将自己的权杖和皇冠放到了床头柜上,随即跟着躺了进去。
目送着金发碧眼的傻白女王也进去后,默然不语的俾斯麦只得微叹了一声。
毕竟跟这两只小家伙争感觉也挺丢船的。
“你不在意吗?”
注意到温婉的逸仙一直都是面露着淡雅的笑意,企业不禁好奇地看向笑而不语的逸仙小姐。
“我们东煌的婚舰只会恪守作为妻子的本分,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柔声回应完企业的好奇后,逸仙很快便笑眯起梅红的双眸,亲昵地向亚栩莞尔道:“我去给夫君你准备些甜糕吧~?”
这位也很有竞争力的样子。
眼看逸仙离开了卧房后,企业和俾斯麦也跟着一同离开了卧房。
回想着昨晚和让巴尔所谈论的话题,俾斯麦不免紧抿唇瓣,喃喃自语道:“拉不下......颜面吗。”
缓缓压低着严谨的铁血军帽,披着暗金色瀑发的俾斯麦在半响的犹豫过后,还是昂起玉颈,看向了将要走远的企业。
“等等。”
安静的走廊内,随着俾斯麦这句威严感十足的呓语,显得英姿飒爽的企业很快便停下了步伐。
清幽的紫眸里泛着微妙的涟漪,意识到俾斯麦想做什么的企业不禁也微微压低了自己的军帽,精致白皙的脸颊上隐约浮现起诱人的红霞。
“有什么事吗。”
“你应该清楚我想说些什么,灰色幽灵。”
轻启着娇嫩欲滴的双唇,俾斯麦望着明知故问的企业,不免沉下眼帘,轻声补充道:“当然我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强迫你做什么。”
“所以你如果有那方面的意愿的话,就跟我过来谈谈吧。”
“真是狡猾的措辞。”
眼看俾斯麦把问题的选择权丢给自己后,犹豫片刻后的企业最后还是踩着长筒袜,主动跟上了俾斯麦。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港区内——
在午后和煦的天气之下,坐落在樱花树山丘之上的重樱宿舍区瞬间变得十分宁静。
毕竟在这种春日的午后,绝大多数的重樱舰娘因为兽耳娘的天性,都会选择去午睡。
蜷缩在木质的外廊处,迎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伸懒腰,这可是只有她们重樱舰娘才能体会到的乐趣。
而此刻,在高雄级巡洋舰的和室内,结束完上午剑道练习的高雄四姐妹正如同往常一样,在卧房内的榻榻米上铺好床铺,悠闲地钻进去午睡着。
但就在这间和室内弥漫着悠然的呼吸声时,高雄忽然睁开了明黄色的眼瞳,随后起身看向旁边睡姿各异的摩耶她们。
而在专门确认了爱宕的入睡状况后,高雄很快便用白色的蝴蝶结扎好自己的单马尾,然后踩着光洁的裸足,离开卧房,来到了厨房的位置。
下一秒,紧抿下唇的高雄便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做起了水羊羹。
然而没过多久,一直在偷偷注意着外面动静的高雄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匆匆离开了她们高雄级巡洋舰的房间。
是的,做什么水羊羹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只是想借此确认某只棘手的重樱母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用
而等悄悄来到重樱宿舍区的某间偏僻的客房内后,高雄莫名红着脸拉开了和风卧房内的壁橱拉门,随即偷偷躲了进去。
由于不想和爱宕一起做那种事,她都是偷偷摸摸地去提督府找指挥官。
毕竟自从读心眼镜那次,彻底暴露的她就一直被爱宕偷偷盯着了,导致她现在做很多事情都变得不方便了起来。
再加上指挥官去外界看望妹妹了,她这边也有些所谓的难言之隐。
于是,在密闭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