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那是什么,感染了什么病了吗?”
拉普兰德对于白卯的常识感到奇怪,却也没点破,只是随意的解释着。you-pin.com
“被源石感染的人会患上矿石病,染上矿石病的人就被称为感染者。”
“很危险么?”
白卯不敢看着拉普兰德的面庞,生怕想起来先前那脸贴脸还未遗忘的一幕,只能盯着那再次炸起来的尾巴。
“致死率百分之百。”
对于危不危险这一说法,拉普兰德没有回应。只是很平淡的说出了结论,那平淡的态度令白卯怀疑先前对方说的“自己是感染者”是否为自己听错了。
“你会死么?”
白卯猛地抬起头盯着拉普兰德的双眼。
“奇怪的问题。”
拉普兰德自然是可以感受先前随着尾巴移动而后转移目标的灼热视线,而拉普兰德只是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站了起来。
“关心别人之前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感染者的血迹也是传播途径之一。”
面对着那双玩味的银色眸子,白卯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但是这种东西绝对不能承认,死都不能承认!也许会被打上变态标签伴随到死的!
“是么,以后会注意我的血液的。”
说实话,白卯对于自己成为了感染者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感染者会死,不是感染者也会死,只要活着终究会死。
见到白卯平静的接受自己从普通人变成感染者这个事实,拉普兰德略微对这头狼崽稍微有了点兴趣。或许自己能接受一个陌生人,也有对方为了帮自己而变成感染者这一点吧。
谁知道呢……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白卯,叫我卯就可以了。”
白卯眼见这白色的大尾巴要走的趋势,回想起先前另一个咖色的尾巴所说的话,决定主动出击。
“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看着面前伸来的手,拍了一下将其拍开。
很好,已经知道名字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虽然想要握手失败了,但只要保持下去,打好关系跟在拉普兰德身边,就有机会再撸尾巴了!白卯心中狂喜,面色不变,脑中思考着怎么与女性沟通。
“拉普兰德,说起来你腿上那黑色的是什么?”
首先要起一个双方感兴趣的话题,然而不知道对方对什么感兴趣就只能从其他的角度入手了。
“要摸摸看么?”
对于白卯这明显啥也不知道的小白,结合先前的推测,拉普兰德更加确信白卯是在哪个研究机构里,没有受到良好的教导直接跑出来的了。
“哎?真的可以么。”
“当然,不用跪下道歉,我允许了。”
拉普兰德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恰好还有些时间,这里也暂且算是安全,暂且原地修整找点乐子做也不错。
白卯知道拉普兰德在暗示先前的事情,也只能讪笑着当没听懂。恰好,白卯确实对那黑色的东西有些兴趣。
先前只是急于包扎,之后又在沉迷尾巴。虽说是看到了但是并没有太过在意,也许是异界人的装饰品也说不定呢?所以也没有详细探究。
结合拉普兰德所说的感染者、矿石病、源石什么的可以判定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的产物。
仔细观察下,白卯更是发现那黑色物质与皮肤的结合部位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突兀的痕迹,仿佛是体内的身体组织直接被转变成这种物质后从拉普兰德的身体中长出来的。
然而,明明是身体里长出来的,初步触摸上去,与皮肤和尾巴的触感完全不同。那僵硬的触感让白卯严重怀疑,这已经不是一块肉了,哪怕肉体再僵硬摸起来也与之不同。
“如何,这就是源石结晶,矿石病的下场,感染者的末路。”
拉普兰德开心的笑着,想要看到些有趣的反应。随后,拉普兰德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白卯没有被拉普兰德的话语所影响,依旧在很认真的抚摸着腿上的源石结晶。并不是那种占便宜的行为,再说石头而已也没什么好占便宜的。白卯只是如同先前撸拉普兰德的尾巴一样,缓慢而细心。
“很痛吗?”
半晌后,白卯幽幽的话语响起,因为是低着头的缘故拉普兰德也无法看清其面部表情。
“在说什么蠢话。”
拉普兰德后退两步,打断了白卯下一步的行为。倒不是说害羞,而是拉普兰德感觉这样很奇怪。
拉普兰德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源石结晶,然后问疼不疼。就如同白卯无法理解拉普兰德这种情况还表现的这般无所谓。
拉普兰德的两条大白腿,以及大腿根部黑色的源石结晶。就这样大大方方,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无声的向白卯展示了感染者的未来。
“你也会这样的,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怨恨把你变成感染者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