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你的源石技艺是什么。mijiashe.com”
没有安静多久的小巷,再次响起了交谈声。
“源石……技艺?那是什么?”
“官方点的说法是通过源石来释放一些特殊的技术,通俗讲就是法术。”
看来并不是源石技艺特殊才被研究的啊。
拉普兰德看着白卯那一副不似作伪的疑惑表情,心中念头一闪而过,随口解释道。
“哎?法术?我也可以么?”
“当然。”
“怎么做?需要什么咒语之类的东西么?”
从最初的兽耳娘,到之后的移动城市、冷兵器黑帮,再到现在的法术,这泰拉世界给白卯带来了无尽的惊喜。
“法术岂非如此不便之物,只需要遵从本能就好,剩下的就看你自身的素质和学习了。”
“……?”
对于拉普兰德这充满了唯心主义的话语,白卯满脸迷茫。
“普通人需要用法杖的引导,感染者可以直接徒手释放,你来试试?”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看来你需要简单引导一下。”
“如果可以,请给我复杂的引导。”
白卯“啪”的一下双手合十高举过头。
“我只给你演示一次,不要眨眼,受伤了可不要怪我没警告你。”
话音落下,拉普兰德拉开了与白卯的距离。没有管白卯是否做好准备,只是压制着伤势,面带笑容,抬起黑剑隔空挥砍。
明明视野内没有丝毫异常,白卯却在直觉的引导下本能地偏了下头。紧接着一道无形的存在划过,仅仅是余波便使白卯的脸颊划开一道口子。
“那是什么?”
白卯没有感觉到什么愤怒背叛等无用情绪,脑中只有先前那开拓了自己三观的一幕。仔细回想先前所经历的一切,除了空气中好像有轻微的扭曲外没有任何的痕迹。
“很基础的源石技艺。”
对于白卯可以躲开这一点,拉普兰德并未过多惊讶。毕竟表现的再怎么人畜无害,昏迷之前感觉到的也不会出错。何况就算没躲开,也仅是伤口扩大一些而已。
“凝聚、释放,你的身体已经体会过了,上手试试。”
拉普兰德挥了挥左手的白剑,示意白卯接过去。而白卯还没在思索先前那类似剑气的一幕,当回过神来已经走到拉普兰德身旁握住了白剑。
“所以说具体要怎么做啊,这么说明根本不懂啊,有没有什么再进一步的说明?”
白卯随意挥了两下,结果显而易见,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不由向拉普兰德吐槽道。
话音刚落,白卯便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还来?
白卯脑中刚闪过这个想法,下一刻那只纤纤玉手突然发力,将白卯的头掰向了另一个方向。
虽说因为被固定住导致无法看清,但白卯可以明显感觉到拉普兰德又凑了上来,而且比先前还要近。
拉普兰德左手固定着白卯的视野,空着的右手在其脸颊处轻轻划过。鼻子嗅了嗅,复杂的味道涌入鼻腔。舔了舔嘴唇,没有理会再次开始发抖的白卯,直接凑近舔了上去。
“唔……”
白卯再次陷入了呆滞之中,甚至开始判断拉普兰德到底算人还是狼。
按照拉普兰德的外貌来看首先排除猫科动物,这样来说只有狼或者说狗才会舔人以示亲近。而狼舌头有肉刺,狗舌头没有,这被舔了一下也只能感受到滑嫩湿软的触感……
不,也不能就这么就说别人是狗。也许这方面更加偏向于人类也不一定,毕竟是……兽人?兽耳娘?亚人之类的存在。
“狼血,不太像,很复杂的味道啊。”
“狼血什么的我才没有啊,所以说你就为了这种事就……就……”
哪怕拉普兰德已经离开,白卯依然拿着白剑不知所措。
“就舔了上去是么。怎么,害羞了,这样的你很可爱哦。当然,先前主动的你我也不讨厌。”
白卯震惊,拉普兰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此自然的说出如此微妙的话语的。哪怕白卯也知道这句话里并没有丝毫内涵在里边,但就是听着很怪。
那么,我这是被调戏了?
“所以说你在做什么啊,拉普兰德。都说了没有狼血这种东西,我也没有吃过那么奇怪的东西。”
白卯说着用袖子随意的擦拭着,结果发现袖子染上了些许血迹,便不再管脸颊的伤口了。
“当然是用身体来感受了。顺便一说,你的血液很奇怪哦。明明不是狼血却散发着一股类似狼血的味道。”
“唔……是你失血过多了吧,也许这是你身体渴望输血的信号。”
“哈,我可是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倒是卯你这家伙还没掌握源石技艺啊。”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看一下就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