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为臭名昭著感染者的你,却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委托这么上心,还真是讽刺呢。502txt.com”
“委托?那东西无所谓啊,只是小狼崽对那个委托很有兴趣的样子,看上去也算是有乐子的样子,就稍微提起些干劲罢了。”
听着拉普兰德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切都已白卯为中心的时候,真的是酸的诗怀雅牙痒痒,想要咬些什么,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对方还算得上是配合,基本上是问什么答什么,就算想跟拉普兰德怄气对方也未必见得会搭理你。
此般状况下,诗怀雅也不自讨没趣,自然是不可能选择出去这种大概率会暴露的选择,就这么走进了卫生间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可以尽快,我不觉得卯能被拖住多长时间,除非说你们真的把那种从小就在搏命的家伙真的当做傻子来糊弄。”
说着,诗怀雅从卫生间中丢给拉普兰德几条毛巾,随后关上了卫生间门。
“看来是人民警员当久了,竟然没什么大小姐脾气——”
看着手中的干毛巾,拉普兰德咧了咧嘴角,抽出其中一条继续擦拭着自己尚未完全干透的尾巴,将视线从卫生间转移到私汤之中。
“怎么,还不出来是等我请你们出来吗?还是说打算泡到小狼崽回来后当面实施一下游戏惩罚?”说着,拉普兰德甩了甩这一堆毛巾,“还是说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有闲心害羞?”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刚才水里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普罗旺斯先一步走了出来,轻咳了两声。拉普兰德见状,看了看对方那即便浸水都大的离谱的尾巴,扔过去了两块毛巾。
“帮大忙了——”普罗旺斯接过毛巾,面上一副不正经的笑脸,“不过话先说在前面,我是那种玩得起的人,愿赌服输。我现在出来只是因为温泉不能泡太久,找个机会会把先前说好的东西补给卯的。”
“免了吧,比起你的身体来说,我觉得你还不如冲着小狼崽晃一晃你的尾巴来的实在,你也不想到时候在小狼崽面前真的发生这种事吧?”
听着拉普兰德的话语,普罗旺斯原本擦拭着水迹的动作一愣,一时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相较于傲人的身材,反而是尾巴更能吸引心上人的注意这点,使得普罗旺斯心情异常的复杂。
普罗旺斯都出来了,安洁莉娜自然不可能继续在水里泡着,也不用别人催促,自己就从私汤里站了起来。
只是相较于普罗旺斯还放了两句狠话,安洁莉娜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那低下的面庞上,此时已经一片羞红,不知道是单纯的因为泡温泉泡的,还是因为那二人间的对话而联想到了什么画面。
此时身处卫生间的诗怀雅发现了卫生间之中明显有人使用过的痕迹,毕竟诗怀雅这个高级警司又不是靠砸龙门币砸上去的,这么明显的使用痕迹还是可以发现的。
结合目前总结来的所有消息来看,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如同诗怀雅所推测的那般——白卯先前就是在此处清洗的自己的身体,随后出去之后又被拉去混浴这种事情。
感受着卫生间内相较于外边更加湿润的环境,看着地上以及浴池内的水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诗怀雅发现不只是白卯先前在此洗过澡这么简单,甚至可以换句话说——这卫生间已经充满了白卯的味道。
一想到这里,诗怀雅面上浮现出些许红润,可惜并没有任何人在此时此刻可以观察到诗怀雅面上的表情。
与这股莫名的情绪一同上头的,则是拉普兰德先前所说过的话,使得尚且红着脸没回过神来的诗怀雅直接楞在了卫生间之中。
自己,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跑来跟人家事务所内部的自己人来讨论白卯的?
就是这一简单的问题,成为了困扰着诗怀雅的新的难题。
众所周知,语言是一门很神奇的东西。同样的问题,如果诗怀雅没有搞清楚自己那复杂的情感,就妄自指明事务所的人做得不对,实际上根本站不住脚跟。
如果只是站在旁观的角度上,别人事务所男女情感复杂又碍着你一个外人什么事了,凭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如果站在长辈的角度上,指责事务所众人对待白卯的态度不对,对方就算再怎么未成年也是个男人。
这样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教唆事务所众人犯罪。
诗怀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不说,可能还会借此被扣以近卫局管得太过宽泛这么个帽子。
如果站在爱情竞争者的角度来说,事务所众人暂且不提,诗怀雅才是后插入的那个局外之人。
更何况如果表露出心意,那也代表着诗怀雅也会加入这奇怪的炼童阵容之中,相当于是一起犯罪,这是要以身试法教导别人该如何正确犯罪吗?
每种角度都对应不同的后果,即便是诗怀雅也无法一时间想清楚全部结局与可能。复杂的情感暂且不提,唯一可以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