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爷您啥时候看俺是个叫疼的人?”
云昊一针就扎了下去:“那就好。”
话音刚落,磨勒已经“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
“不是不怕疼么?怎么叫得跟杀猪一样啊?”云昊耳朵被震了一下,当即不满意道。
但磨勒已经没法回答了,他疼得满头大汗,壮硕的身躯虽然已经被死死捆住,但还是像筛糠一样狂抖起来。
真不是他不想忍,实在是太疼了。
云昊那管注射器里,装的是一种宛如细密流沙般的黄色微粒流体,一打进他的身体里,剧痛立刻扩散开来,就像每一块血肉,每一根血管里,都被人灌进来粗沙子还来回摩擦一样。
“还没完呢,刚刚那是提取自水母的生物胶修复你的椎骨伤口,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呢……”云昊说话算话,果然不算完。
他又夹出几块皮肉一般的东西,覆盖在磨勒身躯的各个部位,挖孔植入进去,又各打了一针生长激素。
接着,就看到这些植入的皮肉像癌细胞一样疯狂增殖,开始侵蚀磨勒本身的血肉,很快,磨勒的体表就被一层薄薄的角质所覆盖了,但这个过程同样是充满痛苦的,内外夹击之下,这铁打的汉子都已经疼得翻白眼了。
这时,云昊才呵呵一笑,吩咐下面的人给磨勒抬过来一浴缸绿色的培养液,提起他泡了进去,又命人把他退走,按时换水。
直到铁门缓缓滑上,云昊脸上才露出一丝忧虑的神色:“老伙计,一定要挺住啊,我还等你回来继续当我的亲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