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让女郎下去再拿,等人一出去,便坐在她的对面啧啧有声,“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莞然奇怪地“嗯”了一声,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怎么说出那些恶心的话的?”拓跋连城当真有些好奇,比起叶言心那激烈的反应,他对苏莞然那矫揉造作的样子更感兴趣。
苏莞然拿起一只鞋子不以为意道:“你以为我在苏府生活靠得就是一副暴脾气?偶尔也是要跟人虚与委蛇的,再说,我现在
的脾气可是好多了。”
“哦?”拓跋连城问;“为什么好多了?”
“被生活磨平了呗,”苏莞然看了他一眼,换了话题,“不过说起上次的事,我是说你中药的事,你也未免太大意了,若是她下的不是春药而是鹤顶红,我今儿怕是还没嫁过去要当寡妇了。”
拓跋连城嗤笑,“我那时不过是一时大意。”再说,还不是因为你在皇宫外跟苏子默搂搂抱抱的缘故?
然而至于具体是什么缘故,拓跋连城却未深思。
“这里的鞋也太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