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交流着什么,表情闪过愤怒和鄙弃,却又不敢出声。而更多人只是冷漠无声地看着他,看得让人心慌。
这样的眼神,拓跋连城与苏莞然也曾碰见过,就在淮南死地,就在那让人不敢靠近却又不得不靠近的“瘟疫乡”。
那个时候,他们很平静地走了过去,面无表情。
而这个时候,拓跋陵也平静地走了过去,却带着些微的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他来到唐庆面前,唐庆已经慢慢回过了神,将沿路衙役带来的消息捋顺了,捋明白了,拳头也就慢慢地捏紧了。
“还愣着干什么?”拓跋陵皱眉,“你是顺天府尹,维护京城稳定是你的责任,到现在还
不知道该干什么?”
唐庆喉头一紧,一声唾骂被他死死咽了回去,垂着头道:“是,下官明白。”
拓跋陵冷哼一声,慢慢走开。
唐庆眼睛发红,招来衙役,哑声道:“来人呐,先送受伤百姓前往医馆,将死者收敛,送回家中,未能好好控制马车之人追责,先押入大牢,再行商议赔偿之事。”
商议赔偿之事,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