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连父母亲人也没有印象,还是后面跟祖母一起去药王谷治疗了一个月才康复,对外只宣称出游,躲过别人的打探。
因此当听到他这么说的,我一头雾水,皱着额头委屈的问道。
“什么事啊?”
后来,他凝视着我有些湿润和慌张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想知道吗?”
没等我回答,他自顾自的说道:“七岁那年,我们在这桃花树下,许下终身,你是答应过我长大之后要嫁给我的。
不管你怎么想,当初是你答应的。”
说完这些,他低头看我,抵不住我清澈的眼睛,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既然说许定终身,不可能就是两个人知道,又说这个,那她这几年也没有见过他对自己有什么特殊。
对了,他惯会坐在亭子里看自己,就那样盯着自己,眼神深邃,有这我看不懂的情绪。
但不管如何,我还是很喜欢他,只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想到这里,我心拔凉拔凉的,真是作孽啊,谁知道这里还欠着债。
“我不管,我不记得了。”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约定了,不作数。”
我看他本来要开口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开开合合又无声的合上。
看他这个样子,我瞅准时机,转身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
“太子哥哥,那个就不作数了哦,到此为止。”
没注意到的是,他眼眸深邃,短促的笑了一声伺机而动。
正跑的尽欢,脖子传来一阵刺痛,失去了意识。
2
再次醒来就是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摸自己的脖颈。
由于被敲了一下,此时脖子还有点疼。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