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婆姨,一个儿子结了婚,一个儿子上了大学。以后的日子,不再那么操劳了,要开始享清福了,这这这,弯着腰,弓着背,劳碌了一辈子了,最后给他老头赔了100多万,你不知道呀,他老头给他办的那个丧宴,用的是咱这最拿不上台面的最便宜的,就不说有多寒酸了。那个婆姨死了,还没三天了,那男的就带了个女的在身边呲个大牙跟那笑,装都懒得装,这女的也真是可怜。
我妈听了这话,她说,那个女的也是个骚货,贱人。人家婆姨才刚死至少也得等到头七过了,这人都还没下葬呢,这都跟那男的缠上了,也不怕那个婆姨晚上去找她。然后转头看向我,说了句,你可别听了,去学了,别学的跟个骚货似的,要被人打死的。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母亲说的骚货和小贱蹄子是什么意思,当时我在想啊,我是犯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才会让一个母亲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说骚货说杂种。
外公他还说,他那个战友的老婆子,在让他战友戒烟,他那个老婆子说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那个战友好像癌症早期,发现的及时,现在已经在化疗了。
外公说的还有些沾沾自喜,他说自己70多岁的人了,至少抽了有五十多年的烟,现在一天得抽个三盒,也没见自己有什么事情,他那个战友还比他小几岁呢,真是有些可惜了。他还说,去年去体检的时候,医生就给他建议,让他少抽烟了,医生知道他一天抽三盒烟的时候,看的那个检查报告较为正常的结果都有些惊讶。外公说这些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有些得意。
磨洋工的日子是真的好生艰难,要是我也能出去玩就好了,我心里清楚,这些作业加急的话,可能两天就完全可以写的完,但是呀,有没有可以看的课外书,也没有可以玩的小伙伴,更不希望整天帮忙做家务,好吧,还不如继续磨洋工呢。
我家附近新开了一个楼盘,每天晚上都会表演节目,还会有小孩的蹦蹦床乐园,每天下午吃完饭,去散步的时候都会去节目的地方坐那观赏一番。
有天新增了个节目《魔术》,那人扮演的好像是卓别林先生,那天很幸运的,我被拉上了台,配合他表演,一个燃着的香烟,穿进我的衣服,就那么消失了,我的衣服也没有一个被火焰点燃的洞口,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领略魔术的风采,魔术真的好厉害呀,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魔法师一样,那也太酷了吧。
后来又增添了杂技表演,节目最后的时候,他们预告,说两天后,这里会有人妖画皮表演,没错,就是在人的裸体上画画的那个画皮,说实话,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样子的。只不过画皮表演的那天,妈妈不让我出门去看节目,她说小孩子不可以看这样的东西,好吧,其实我内心里是非常期待的,只不过看不上了。
那天侄女正好又来我家做客,妈妈就带着我和侄女去玩了蹦床,有一个鼻涕泡泡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个玉米糖软糖,侄女非缠着我要吃饭,我拿他没办法,就问那个女孩说可不可以分我一半。那女孩就那么把一颗玉米软糖用嘴咬成两半,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半来,递给了侄女。感觉拿出来的时候还沾了些鼻涕,就那么给的侄女,我看她吃的嘎嘎香,心里有些犯恶心。心里庆幸那个糖幸亏没有放在我手里,不然我得恶心死。
最让我感到晦气的事情是,正好妈妈看到了,她把我叫到一边,反手就甩了我一个巴掌,又给我一顿好骂。妈妈说,你是没吃过糖吗?家里面没有吗?你怎么那么没出息?你不会问我要吗?你嘴长着是用来出气的吗?你没看到那个女生的那个鼻涕都打拉到嘴上了吗?你就不怕那个小姑娘有生病传染给侄女吗?你还嫌给我惹的麻烦,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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