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力的说。
“是不是一派胡言,有证据证明。”徐懋之说着让人把在谢国公书房暗柜里找到字画全部搬了出来“这些是在谢国公
书房的暗柜里找到的,全部都是薛泊正的墨宝,其中《知何方》落款时间,比谢国公当众做《知何方》时间要早。”
谢国公看着那些东西脸色有些苍白,他终于明白这几天在萧府的时候,易卿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薛泊正沽名钓誉,抄写的时候故意把时间提前了。”谢国公一脸阴沉。
“他若是沽名钓誉,为何这副字只在谢国公书房的暗柜里,没有别人知道。”徐懋之问到。
“徐大人这是偏向薛家了。”李恩同看向徐懋之“谢国公何等声名,怎么能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人相论?”
“是么?”徐懋之看了李恩同一眼,他并不是怀疑李恩同和谢国公是一伙的,因为天下有很多像李恩同这样特别推崇谢国公的人“把谢国公以前的文章拿上来,把薛泊正年轻时留下的石刻拿上来。”
一个人可能会有变化,但是不可能瞬间从骨子里彻底变了,尤其是行文习惯,那是一个人长期形成的。
“谢国公以为把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毁了,就万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