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处处展现着精心。
城阙扯着顾瞻的袖口,“爷,我想去茅房…”
“快些回来…”
得到应允后,城阙匆匆从屋内退了出来,
二楼尽是风雅,城阙寻了一圈,也没寻着茅厕。
城阙顺着楼梯走下,上完茅厕,城阙也不想久留,
一排过去的包间,不是女子的娇唤声,就是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耳朵要脏了,耳朵要脏了!
“没有?!”
是一阵酒杯摔碎的声音,
“若是今日寻不出一个,让本大爷满意的,大爷我拆了你这妓院!”
又是几道瓷器破碎的声音,
城阙心头一跳,走快了几步,
不料,迎面撞上一个体型偏瘦娇弱女子,女子手上环着的篮子落了地,
那女子轻咳了几声,二话不说便蹲在地板上,捡掉落了一地的帕子。
城阙赶忙蹲下身子帮忙,“姑娘实在是对不住…”
那女子未抬头看她,只是匆匆捡完地上的帕子,就准备走,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站住!”
那女子朝城阙身后看了一眼,面容稍惊,飞快往外走。
城阙认出了身后那道声音,就是自己方才在包厢听到的那道。
“转过身子来!”
叫她?
她还偏偏不转,城阙跨着步子,踩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还没走几步,裙摆就被人从身后猛然一扯,
城阙一个没站稳,往下落去。
嘶!
好疼!
城阙看了看自己擦出血的手,疼得眼眶都盈了一圈水色。
“本大爷叫你站住!是个死的…”
那醉酒男子,刚要破口大骂,待看清城阙面容后,不自觉把剩下的话语咽了下去。
城阙也看清了眼前的男子,是个满身散发着酒臭,胸前有一撮黑毛,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怔了一瞬,城阙撑着手要起来,
那男子指着城阙,同一旁的老鸨开口,“本大爷就要她了。”
男子伸手,要拽城阙的手,
一旁的老鸨看了城阙一眼,急忙挡在了城阙身前,
“李二爷,这…”
啪!
一巴掌落下,那男子又暴怒踹了老鸨几脚,
一只长剑,抵在了老鸨脖颈间,“再碍事,本大爷杀了你。”
老鸨当即噤了声,
城阙腿摔伤了,刚站起,手腕便被那醉酒男子拽住,
“美人儿,伺候哥哥,你可不亏…”
说罢就要臭嘴吻上来,城阙一巴掌扇了下去,
男人换了一副嘴脸,“臭娘们,你别不识好歹!”
城阙被按在地板上被又踢又踹,小腹一阵刺痛,她疼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城阙被拖进了包厢,老鸨匆匆忙忙,跑上了二楼。
包厢内,
男子驱散了包厢内,那几个光着身子的妓女,
城阙被掐着下巴,灌了一颗药丸后,男子用麻绳,绑住了她的四肢。
解开了裤上的腰带,男子看着床榻上,意识渐弱的城阙舔了两下口水,
随即上前,粗暴地撕开城阙肩膀的衣料,
男子一张沾满了油水的嘴,还未碰上去,就被人猛然一拽,快速往后摔去。
“谁敢动本大…”
男子话未说完,顾瞻走上前,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
宛若巨石砸胸,男子从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
待看清眼前之人,男子瞳孔一颤,声音染着几分颤意,
“摄…摄政…摄政王……”
看了榻上的女子一眼,中年男子急忙跪下,朝顾瞻磕了几个头,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碰了您的女人,小的…小的该死。”
说罢,男子扇了自己两巴掌,
阴冷的声音,自中年男子头顶传来,“确实该死…”
男子面色微怔,顾瞻抬剑砍下了男子一条胳膊,鲜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男子面色苍白,嘴唇嗡动了几圈,连求饶的话,也吓得说不出来了。
顾瞻看着地板上那摊黄色的液体,稍稍蹙眉,“你差点碰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你身上一点东西,不过分吧?”
还未等李二点头,顾瞻挥剑,朝李二的裆部划下,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贯穿整个流云阁。
三五个小厮,抬着李二,和他的两只胳膊和两条腿出来…
顾瞻快步走至床榻,
只见,榻上女子面色绯红,模糊了意识,身子是无意识的动…
她白皙的四肢,被麻绳勒起了几道血迹,顾瞻眸色稍动,解开麻绳,忙把榻上女子抱起。
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