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回来了,倒是教我一顿好等。”
白虚月听她语气随意亲近,目光一冷,上前一步道:
“犹记得叶前辈大发好心,担忧本门会错过陆师弟这位少年天才。”
“如今他已拜在我师门下,本命飞剑和主修法诀皆已齐备,明明白白是本门的一员了。”
说到此处,白虚月眼中颇有得色,以胜利者的眼神注视着叶玄澄。
挖别派墙脚是江湖大忌。
以陆观的资质,尚不足以令叶玄澄不惜招惹无数非难,也要将他收进门中。
陆观对剑坊而言的价值,远高于他对武院的作用。
白虚月对此颇为确定,不怕有翻车可能。
叶玄澄却只微微一笑:
“是这样吗?那倒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好在武院和剑坊性质不同,并没有说加入了一方,就不能在另一方任职的规矩。”
陆观瞥向门外肃立的巡武卫们,道:
“院中如此劳师动众,想必是新任的古剑堂主即将赴任了吧?”
“新人事,新作风,恐怕他未必容得下晚辈在这吃白食。”
“晚辈这就将白玉剑令奉还,请叶堂主转交新任掌柜就是。”
他纵观形势,眼看叶玄澄亲至坐镇,自己是没法再打内库的主意了。
干脆爽快交割,免得惹怒叶玄澄。
递出白玉剑令之际,陆观视线环绕四周。
算是与来到此世后的首个居所,马虎地作了告别。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感慨,便见叶玄澄眼眸一眨。
将白玉剑令推回他的怀中。
“何必多此一举?”
她笑道:“你我日后乃是同僚,守望相助,本份事矣。”
“天狩堂叶玄澄,在此向陆观陆大掌柜,新任古剑堂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