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然后笑着说道：“我是你的皇后，那秦姐就是你的贵妃了吧？”
“这个……”刁大河愣住了，夹的菜也掉到了桌子上。
娄晓娥声音平淡的说道：“你和秦姐已经在一起了吧？”
女人的直觉很准的，何况擦得去痕迹，擦不去味道。
不装了，装不下去了，刁大河咽了口唾液，干涩的说道：“是的，上次秦姐挺身为我挡了子弹，在医院里她提出了一个要求，说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答应了。”
娄晓娥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了结果，但听到刁大河亲口说出，她还是感觉到了心碎。
“大河，你答应过我这一世只和我在一起，你答应过我不会有别的女人的，秦淮茹为你挡了子弹，那是因为她恰好在你的身前。可是你知道吗，如果是我在那里，我也会义无反顾的为你挡子弹的……”娄晓娥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的抖动起来。
“对不起！”刁大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