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吭声,而是望向裴寂。
裴寂沉吟两秒,看向房玄龄,问道:“房相怎么看?”
房玄龄不假思索道:“老夫同意谢侍郎所言!”
“房玄龄!”魏征脸色一变,勃然大怒道:“你安敢睁眼说瞎话?!”
房玄龄呵呵道,“一柄纨扇,险些害老夫被诛九族,只要有嫌疑的,老夫巴不得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他瞅了一眼身体肥胖的杨越。
杨越神色庆幸,又很是惶恐,显然看出房玄龄是想连他一块收拾了。
想来也是,房玄龄可是差点被抄家灭族,他心中火气之大,可想而知!
房玄龄冷眼瞥了瞥面色苍白的卢逑,继续说道:
“卢逑说纨扇在他府上被盗,凭什么老夫就要相信?”
“老夫还想说,那柄纨扇是被卢逑丢在严家门口,是他故意让严乐捡到,借严乐之手,来害我房家!”
“所以,今天必须将卢逑定罪!”
谢叔方拍手叫道:“房相所言,和下官所想不谋而合!”
魏征脸色难看至极,见说不通房玄龄,便将目光放在房俊身上,吐字道:
“房俊,那桩钦案中,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