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愣在了原地,缓了半晌才说话:“他娘的什么情况?”我把头转过去,死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你最近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或者人?”
他看着我们不说话,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除了我们!”他若有所思的说:“自从我前几天帮人抬棺材,回来后,我的眼睛就一直疼的厉害,去看医生,说是多注意休息,他娘的,早知道不去帮忙了,差点把我害死。”
我急问:“你们把棺材抬到了哪里?”他想了想,激动起来,说:“抬到村子里一大片树林那,莫名其妙的,叫我们把棺材扔进水里,说什么“水葬”,我就奇了个怪了,他娘的什么“水葬”是直接把棺材丢水里。“
我长叹一声,躺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这叫什么事啊!忽听刘雷毅语气很焦急道:“是什么样的棺材?”我一下子坐起,死死看着张启,张启像是被我们的眼神吓到,断断续续说:“就普通的棺材啊!不过说来也怪,那棺材重得不像话,我和五六个人才把它抬起来,一路上好像还越来越重,只不过好像只有我觉得重,那几个抬棺的人说什么轻得很,把那棺材丢进河里,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他们还觉得奇怪。”
刘雷毅的表情变了变,说:“更准确来说那叫‘隋葬’,我看过一本古籍,说隋朝的时候,他们没有土葬的习惯,习惯在棺材里放满石头,使棺材沉到水底,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压住魂魄,可现在,谁还会用这种方法?”刘雷毅陷入了沉思。
我听他说完,越发感觉到那树林简直诡异,纸人发疯似的往那跑,现在还来什么‘隋葬’,我们此刻几乎可以确定张启身上的异状和那棺材有关,可我一个半吊子,刘雷毅一个时不时发病的病人,实在是做不了什么。
“对了,你们给我吃的什么?”张启疑惑的问。
我迅速和刘雷毅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张启看出了我们的犹豫,长叹一声,垂下头来,一下子,场面变得十分安静,我心一横,想着他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就简单地讲了我遇到纸人的前后事,没提我们为什么去树林,我们准备去西藏。
张启认真听着,不一会儿他已经开始满头大汗,问:“那我吃了它,会不会也变成纸人?它们会不会来找我?”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这几天,我也过得稀里糊涂的,于是转头看向刘雷毅,他拿起张启的手,仔细看着他上面的枯化,虽然枯化没有再继续蔓延,可这也算是永久性伤害了,我心中哀伤,只觉得我们这些人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刘雷毅才放下张启的手,严肃道:“我们得去一趟那树林里,那棺材里面有蹊跷,像是祭品。“
我惊呼:“祭品怎么会在这棺材里,不应该立在祭坛上的吗?”刘雷毅摇了摇头,我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什么时候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极力想逃离去那树林,我穿越过来还没一个月,还不想死啊!
刘雷毅说道:“七天后,这几天我们要准备一些装备。”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张铜钱,递给我们,说道:“我听我爷爷说过,这种铜钱带在身上可以起到驱鬼辟邪的作用。”
我仔细看了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圆形方孔钱,上面还有铁锈,看起来没什么特殊,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你爷爷给你的?”他摇摇头,说:“在路上随便捡的。”
我和张启同时“啊”了一声,震惊道:“什......什么?”刘雷毅说道:“都到这份上了,管不了那么多,凑合用吧。”
我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脸,重重点了点头,把铜钱小心塞进口袋里,我看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就对张启道:“我们先走了,七天后来找你。”
下楼梯时,已经是太阳要落山的情景了,没想到那老头子还坐在那里,和一个年轻女人说些什么,见我们下来了,老头脸色一变,那女人也快步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老头往周围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说:“做笔交易?”
我愣了一愣,才慢慢回道:“我们和你有什么交易可做。”老头朝我摆摆手,说:欸!我是和这位小伙子说。”我闭了嘴,呆呆地看着刘雷毅,我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我仔细想,就听见刘雷毅沉沉的声音传来:“有什么好处吗?”老头子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棺材里的东西分你一半,这可不少啊!”我听的晕头转向,怎么聊到了棺材?难道这老头要和我们一起去?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那里的?一系列的谜团砸的我头疼。
他们又讲了半天合作的事,加上我们三人一共有六个人,约定七天后出发,老头那拨人的目的很明确,他们认定棺材里有值钱的宝贝,知道张启是抬棺人之一,知道棺材的具体位置,在这里埋伏了几天,听见我们准备去开棺材,希望和我们合作。
我心里琢磨了一下,打断说道:“你怎么可能听见我们聊天!”老头不满地看着我,说:“你爷爷我天生听力异于常人,不仅能听到你们聊天,还能听到你个小瘪三叹气的声音!”说着,就学着我说话:“什......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