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妃娘娘的寝宫出来,寒朝姑直奔城外,由于有太医院的通行证,寒朝姑很快便来到了寒府,也就是寒朝姑生前的家。
此时,寒府依旧贴着封条,府邸处于被封状态。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寒朝姑摸黑溜了进去,一进到寒府,借着皎洁的月光,府内的摆设还是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寒朝姑走向自己曾经居住过的房间,这间屋子里有着她和母亲李婉华所有的回忆。再走近些,床铺上整齐地放置着寒朝姑当年穿的衣物,以及一些用品,看来是李婉华特意为寒朝姑准备的。
寒朝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照了照,轻声道:“没想到李婉华居然是西夏人,恐怕就连寒朝姑本人也不知道吧!”
随后,寒朝姑开始翻找母亲李婉华留下来的书信。
李婉华是一位知书达理,很贤惠的女人,在寒朝姑的记忆中,她几乎没怎么见这个女人生过气,同时,她也没见过李婉华施展腿脚功夫,也许,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寒朝姑首先打开了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面有针线活,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母亲,你在干什么?”
看着这些小物品,寒朝姑不禁回忆起来。
在寒朝姑很小的时候,有一天,她看见母亲趴在床上,似乎是在休息。
“母亲,你在干什么?”
寒朝姑蹑手蹑脚地来到母亲的背后。
听到孩子稚嫩的声音,李婉华缓缓转过头。
“朝儿,你怎么醒了?”李婉华温柔地问道。
“我……我睡不着,所以来陪陪母亲!”寒朝姑怯生生地说道,眼神躲闪,显得十分心虚。
“你啊!年纪小小的怎么睡不着呢,想什么呢?”
李婉华抚摸着寒朝姑的小脸蛋,柔声问道。
寒朝姑低头,不敢与之对视,但嘴上却支吾地答道:“我只是突然想父亲了,父亲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寒朝姑的话使得李婉华一愣,眼眶微红,但她却极力掩饰,并且安慰寒朝姑道:“朝儿,你父亲去打坏人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
“真的吗?可我都好久没看见父亲了。”
听着孩子委屈的语调,李婉华更加觉得难受,抱紧了寒朝姑,安慰道:“朝儿乖,等过段时间,母亲带你一块去找父亲,好不好?”
“嗯,我要让父亲教我习武!”
“那好,现在你赶紧睡觉,母亲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李婉华把孩子拉至床上,拿出了枕巾,垫在孩子身下,又让寒朝姑靠在她的怀里,轻轻拍打孩子的后背,温柔而慈祥。
看着李婉华的侧颜,寒朝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母亲的美貌人人皆知,她对此感到无比自豪。
“母亲,父亲打的坏人是谁啊?”
寒朝姑虽然困倦,但仍强撑着精神问道。
“当然是那些干坏事的人。”
李婉华简单地解释道,继续说道:“朝儿,你要记住,做任何事情都要沉着冷静,不能莽撞,明白吗?”
“孩儿明白了!”
寒朝姑点点头。
“好了,快睡吧!”李婉华笑着说道。
“嗯。”
寒朝姑应了声,闭上眼睛。
李婉华则望着熟睡的孩子,叹了口气,随后来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从旁边的小柜子取出一叠书信,开始写着什么。
寒朝姑没有完全睡着,她望着母亲的背影,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回忆结束,寒朝姑同样来到梳妆台,她下意识地触摸旁边的柜子,在现代,像这样的柜子安装什么机关是很容易的,可要是在古代,还真就不容易。
寒朝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仔细摸着柜子的四周,突然,她在最底层的柜子上面找到了一层隔板,这隔板和其它的隔板没有区别,只不过在缝隙处有一个凸起,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
寒朝姑伸手将凸起按了下去,随后隔板掉了下来,原来这里暗藏玄机,寒朝姑心中一喜。
寒朝姑打开隔板的另一面,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包袱。
寒朝姑将包袱打开,只见里面装着很多封泛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