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时”则是个中年男人,他的眼睛很有特色,形状如同两条小号的死鱼。他擅用唐刀,刀法了得,与不双相反,“铜时”的话倒是不少,一旦有合适的话题,“铜时”的话便如滔滔江水,泛滥不止。
“新九”是“铜时”的小弟,是个清秀少年。从交谈之中,玉灼阳得知,“新九”出身剑道世家,其父正是一个剑术大师,而“新九”得其真传,将家传的剑术发扬光大。不过“新九”无意管理家里的剑道馆,故都是“新九”的大哥在打理。
除了车厢内的这三人,贺通是不必再赘述的,玉灼阳很早便认识他了,昆仑山掌门,去哪里都要扛一把看起来很重的昆仑伞。
而莫离衷,此人风度翩翩,英俊有加,是“女剑圣”赫恋凡的师父,“云瞻老人”谢云轩的师弟,也就是说,莫离衷是“女剑圣”赫恋凡的师叔。他与“云瞻老人”虽辈分相同,年纪却差了不少,比“女剑圣”赫恋凡也只是年长五岁。
另一房车厢内,是“女剑圣”赫恋凡、叶问山、贺通、莫离衷四人。
贺通问“女剑圣”赫恋凡:“‘女剑圣’,庄主的意思,真的是要我们带上这位玉灼阳小兄弟吗?”
“女剑圣”赫恋凡说:“贺掌门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庄主的手令。”
贺通忙说:“不必了,在下又不是信不过‘女剑圣’,只是事情多少有点不合常理,故就此确认一下。”
“女剑圣”赫恋凡又偏头向莫离衷问道:“师叔,你是不是也有同贺掌门一样的疑惑?”
莫离衷摇摇头:“不,我信得过我的师侄。”说完,便靠在车厢内,闭目养神起来。
“女剑圣”赫恋凡心中疑惑:她这位莫师叔,每次一见到她,就不爱讲话,跟别人可不是这样。难道是自己得罪过他吗?却也不像,他每次与自己讲话,态度都很好。而且一旦遇到什么事,莫离衷也会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实在不像不喜欢她的样子。
叶问山问:“你们说,那个在文连客栈打伤人的女人……会不会是‘女剑魔’?”
贺通表示肯定:“有这个可能。天底下武功这么高的女人,除了我们‘女剑圣’,也就这个女人了。”
“女剑圣”赫恋凡连忙纠正道:“贺掌门的意思,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是这样的。实际上,武艺高强的女人,比比皆是,例如凌剑山庄的林庄主、白虎刀庄的李庄主、妙音阁的苏掌门,哪个不是强手?”
贺通自知言辞不当,连忙说道:“还是‘女剑圣’言谈准确,我刚才说的这些,的确有误。”
此时,莫离衷睁开了眼睛:“说起来,最近江湖上,女性武者逐渐势起,倒有一种‘阴盛阳衰’之象。”
叶问山没有插话,反倒就“阴盛阳衰”一词,细细琢磨起来。他忽然想起他们叶家先人解密“凤凰宝藏”的那个传说,以其玄术师的身份点评道:“阴极盛,阳极衰,则圣地尽开,遍洒人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阴极盛,阳极衰”,指的正是当下?
叶问山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巧合?
“女剑圣”赫恋凡见他这般,便问:“老叶,想什么呢?”
叶问山笑笑:“没什么!”
“女剑圣”赫恋凡又问:“你和花妹妹,怎么样了?想好什么时候迎娶她了吗?”
叶问山说:“什么都好说,就差我爹的意思和花老爷的意思了!”
“女剑圣”赫恋凡点点头:“真羡慕你和花妹妹。”
叶问山自嘲地说道:“也别羡慕我!我也快成‘妻管严’了!”
“哈哈哈——”车厢内的男人,皆因为这句话欢笑起来。
一路快马加鞭,文连客栈,已经到了。
此时,不待“女剑圣”赫恋凡一行人上楼,客房之内,便传来叫骂声:“瞎了你的狗眼了?你他妈有娘生,没爹教,说这种话?滚,我她娘的看到你就晦气!没听懂?滚!”
贺通认得这个声音:“是卢老爷,我们这次要拜访的,就是他!”
正说着,一个小伙计从客房之内,退了出来,贺通忙叫住了他:“兄弟,里面是卢仲卢老爷吧?”
那小伙计说:“我只知道他姓卢。”
“应该没错,兄弟,多谢你了。”贺通说着,便打算推门进入。
小伙计连忙提醒他说:“大叔,这人脾气差得很!你确定要去招惹他?”
贺通笑笑:“放心,他可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说着,“女剑圣”赫恋凡一行人便进入了卢仲的房间。
贺通一进门,便问候道:“卢老爷,怎么这么大火气?”
卢仲躺在床上,他站不起,只能起身说道:“贺掌门,你不知道那小子多没脑子,我的腿,大夫说很可能要废了,结果这小子刚刚还特地问了一句:‘卢老爷,你腿怎么样?’你们评评理,就这么个东西,我不该骂他吗?”
贺通忙说:“卢老爷!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