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离关切地问:“家中无事吧。”
于卫摇摇头表示没事。
听到没事,墨初离又变回严肃的脸:“没事就好,让我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荒废学习。”然后就从手里变出一把剑向于卫刺去。
于卫的右手将握在左手的剑拔出,修长的手指握着剑柄去迎接墨初离的剑。
几个回合下来,旁边的“观众”都发现了问题,墨初离也不例外。
段无忧躺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手枕在后脑勺,嘴里叼着一根草,翘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他慵懒的说:“于卫你进攻啊,别总挡着。”
于卫听了有些犯难,他为难的看了墨初离一眼,正好墨初离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对上,但于卫很快又移开了。
墨初离:“你不必顾及什么,只管进攻便是。”
于卫想了好久,墨初离也没催他,等于卫点头答应后才继续朝他挥剑。
段无忧从大石头上坐起,心想:这小子不愧是名门贵族出来的,连长幼有序尊卑有别都被他玩明白了。
墨初离和于卫练了好久的剑,不过最后还是赶上了饭点。
灵山是有晚修的,但是若遇到温和的先生便不用上课。
临寻今晚有晚修要上,所以便先走了。
剩下的四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练剑,有的在浇着院子里的花,有的在烦其他三个人,如此便构成了和谐又不怎么和谐的画。
段无忧玩累了就安安静静的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右手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正在看书的墨初离。
墨初离被盯惯了,也没去理会段无忧。
路言浇完花后就回自己屋里拿出一个纸鸢,颜色很好看,纸鸢很大,但是拿在路言的面前就变得很小。
段无忧看见路言拿着纸鸢出来疑惑的问:“阿言,天都黑了你拿纸鸢出来干什么?”
路言:“天黑了也一样能放,风那么大,坐在那吹冷风还不如放纸鸢。”
坐在石凳上吹冷风的墨初离:………
还真有被内涵到。
段无忧换了一只手撑下巴问墨初离:“师弟,你今天累不累啊?”
墨初离:“还好,不累。”
段无忧又问:“那你要不要放纸鸢?”
墨初离:“不了,天太晚了。”
段无忧继续问:“那明天我带你去放,去不去?”
墨初离翻了一页书:“嗯,行。”
此刻的段无忧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其实他还真没想到墨初离会答应。
临寻晚修时间不长,就上了一个时辰就下课了,戌时正点就到墨初离他们的院子找他们了。
路言见临寻来了便拉着临寻一起去放纸鸢。风有些大,刺骨的寒风吹得临寻不自觉的发抖。
路言回房间拿了一件白色长袍给临寻。其实今天临寻穿的不少,他也没那么矫情,但路言强硬给他穿上他也没有脱下的道理。
等风小了一点后路言就把纸鸢收起来了。
几人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边上种的四季桂花树开花了,风吹过时有淡淡的花香味。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间差不多时就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