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嘱咐了临寻几句便走了。
路上,段无忧问临寻:“师弟,三长老那急匆匆的脚步是去干什么啊?”
临寻:“赶去与四长老比垂钓。”
路言:“难怪呢,看他那心情恨不得跳起来。”
临寻:“那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送我走?”
傍晚刚好路过一个小镇,几人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回房间整理好后便下楼用餐。
墨初离和临寻下楼时便听到了小二那洪亮的声音,好似在催促什么。
段无忧见墨初离下来便指着他对小二说:“他才是管钱的,你同他说才有用。”
墨初离走到桌边坐下问道:“何事?”
小二见有机会,又开始推销起来:“这位公子,您看您需要酒水吗?我们这儿的酒水很便宜,一壶酒也就三十五文钱。”
墨初离婉拒道:“不用了,我们有规矩,不得饮酒。”
小二继续道:“出门在外就不要那么守规矩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
在一番推脱下,墨初离耐心耗尽:“你为何一直让我们点酒水,若是想要赚钱你大可让我们点其他的,但你却一直纠结酒水,怎么?你是想灌醉我们然后想干些什么?”
小二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去准备他们点的菜。
墨初离死死盯着段无忧,那眼神好像在埋怨他塞给自己一个大麻烦。
段无忧看完热闹,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这家店不太正常,今晚还是别睡了,以防万一。若是想睡可以找个人轮流值班。”
一道道佳肴被端上桌,但谁都没有动筷。等小二走后段无忧拿出一根银针在饭菜里验了验,见没事几人才动筷。
路言拿起筷子刚要夹菜便感觉上面有东西,他赶紧叫停他们几人。
几人疑惑的看着他,他伸出还没用的筷子:“你们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几人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段无忧开玩笑道:“你眼睛挺好嚯。”
段无忧付了饭钱便和几人回房间了,此处没有宵禁,段无忧带几人去夜市上吃了点东西,然后买了一些补给就回客栈了。
回去途中路言甩着手上的红发带埋怨道:“要不是只有他一间客栈小爷我就不回去了,省得又被他们下套。”
临寻:“行了别抱怨了,不然你想露宿街头啊。”
段无忧不太放心,便说出自己的打算:“一会儿我们回去便退四间房,要一间大一点的房间,今夜于卫同我一起住原来那间,阿言同你二人一起住大房。”
所有人一致通过,没有异议。
夜深人静。客栈院里种的一棵银杏树,很高很大,墨初离坐在窗前发呆,而隔壁的段无忧同样坐在窗前欣赏银杏树。
于卫并没有睡觉,他坐在一张床上修炼。
滴答……滴答……
外面下起了雨,冷气袭来,墨初离披上长袍又坐回窗前。他伸出一只手去触碰外面的雨,这个月他都没怎么见雨,一时兴起想出去玩雨。
段无忧看隔壁还有一盏灯亮着,窗外还悬着一直漂亮洁白的手在玩雨,若是常人应该早就被吓到了吧。
段无忧起身在桌前呆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回原来的凳子上。
两边窗口不算远,稍微伸长手就能碰到,段无忧把手里的糖放进墨初离的手里,还顺便放了张纸。
墨初离看见有一只手从自己的视线中一闪而过,在仔细看时手里赫然出现了一颗糖和一张手帕。
手帕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着一个忧字,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而那颗糖还是墨初离喜欢吃的。
墨初离心里:??什么意思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