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管萌吃着饭,好奇的问着季洲。
季洲抬都没有抬头,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
顿时场面一片沉默。
景健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解释道。
“算了,季洲害羞,不好意思说,我说,你们听听,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顺道也给我申申冤。”
他说着还搞怪的摸了摸眼角那看不出一点泪水。
管萌沆瀣一气。
“说!姐姐帮你!”
这话,一出,景健瘪了瘪嘴,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而是乐滋滋的说了起来。
“话说那天实际上问话的人是我!
那天我和季洲下工回来,走到门口看到刚才那个小姑娘摔倒了,看起来还摔得挺重,一时半会的都从地上爬不起来。
对此,我才上前去问的。
我就问她什么样?能起来吗?不行的话,我就去找医生。
当然!
我动都没动她!
我就说了两句话。
可你今天听听,那有我什么事啊!别说出现了,连个陪衬都没有。
这谁能知道,实际上季洲就是说了一句。
\\u0027没事吧?\\u0027
还是对我说的。
就这么一句,直接将我的功劳抹杀殆尽了。
怎么了,这世道,长的好看的人,连待遇都和人不一样了吗?”
景健一开始还在讲述事情的经过,讲到一半的时候,看到管萌脸色不太好看,他连忙解释,解释到一半,他又有些委屈。
管萌见状,冷哼一声。
“你还挺委屈啊!”
说着,她放下饭碗,不高兴的说。
“我吃饱了,就先走了,苏苏,咱俩今天换一下吧,你今晚收拾碗筷吧,我明天再收拾。”
“好...”
芮苏园话还没说完,管萌连忙离开。
只留下景健招着手,一脸无辜。
“她...怎么了?”
景健茫然的看着芮苏园和季洲。
芮苏园耸了耸肩。
季洲则是哼笑一声。
“不是,你什么态度啊!你们都什么意思啊!你们都欺负我!”
漆黑的夜晚,一轮明月挂在天上。
地上,一群少年少女喜笑颜开。
...
从那天后,芮苏园出门,尽量都和人同行,如果偶尔落单,也会有人远远的守着她。
那人以为她不知情。
其实,芮苏园比谁都清楚。
只不过,他不挑明,芮苏园也不会挑明就是了。
她知道他心里的顾忌,只要他还没有想明白,那她...就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
她继续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
终于这天,芮苏园感觉到已经有好多天都再没人跟着她了。
这一刻,芮苏园知道,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的那人,终于放过她了。
对此,芮苏园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每天这样被人守来守去跟来跟去的日子并不好过,至少...她很不自在...
可终于...
没人在跟着她了。
其实,一开始芮苏园也没能没发现已经没人再跟着她了。
让她发现的其实最近季洲的态度。
当她看到季洲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她终于是蒙混过关了。
人一旦从一种紧张的环境中松弛下来,就容易忽略很多事情。
比如...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又多了一双。
这天,芮苏园下工回来后发现,往日她第一个回来的院子里,居然多了一个人。
要知道,因为她的工作轻松,平日里只要不刻意等待管萌,一般回来的都挺早。
每每回来,院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所以对于今天多了一个人的行为,芮苏园还是颇有些诧异的。
特别是看到院子里的人,芮苏园更诧异了。
“诶,向红,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她顺嘴问道。
“嗯。”
向红头都没回,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就要大步离去。
芮苏园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还是嘴比脑子快了一次。
她看着向红快要离开的背影,脱口而出。
“诶,你往日里不是个范慧一起回来的嘛?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是身体不舒服吗?”
话音一落。
向红脚下一顿,不过,她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芮苏园冷冷的开口。
“怎么了?难道这知青点是你一个人的底盘?别人回来的早点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