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擎看着顾寒霜的头发，眼神流露出不忍：
“疼吗？”
“……不疼的。”顾寒霜下意识地回答。
“刚才是在打架？”战北擎见顾寒霜确实没事，于是低着声问。
打架……
听起来很像不良少女。
顾寒霜不是很想承认，毕竟没有真的打起来。
于是她摸摸鼻子，“也，不算吧？大概是，进行了一些肢体交流？”
“是吗？”战北擎闻言低低笑了两声，双肩都在发抖，“那就是斗殴？”
顾寒霜：……
性质更严重了啊好像！
“不不不。”顾寒霜摆手，“我只是和徐小姐讲道理。”
当顾寒霜以为战北擎要以长辈的身份训斥自己不够沉着冷静，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顾客的时候，战北擎却凑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需要我帮忙吗？”
“我看你好像没有练过。”
顾寒霜沉默了两秒，义正言辞地婉拒：“不用了战总，这点小事不劳您动手的。”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不知为什么，都勾起唇，十分默契地互相逗对方。
“那个，战先生。”顾寒霜必须要刷新战北擎对自己的认知，“你不会觉得我很无礼吧？”
战北擎摇头，他认真道：
“你这么做，是维护自己的权益，于情于理，都没什么错。但……”
但？
顾寒霜看他。
战北擎勾唇：“下次有麻烦事可以找我。虽然世界上确实没什么事是你不敢的。但，我会担心你受伤。”
原来刚才的话都被战北擎听到了……
顾寒霜心里感动，点头，“谢谢你战先生。”
“那么，言归正传。”战北擎看向徐秋芸。
他只有对顾寒霜说话的时候才会笑，这时战北擎紧了紧西装领带的领口，抬眸，语调一沉，恢复冰山脸：
“徐小姐，到别人店铺撒野，不合适吧。”
徐秋芸没想到战北擎回来，她缩着脖子，不甘心：“我是客人！我来这儿买东西的！”
“好。”战北擎点头，“那么地上这几件被踩坏了的裙子，就是你决定要买的了吧？”
“等会儿店员打包好，还请你带走。”
徐秋芸目瞪口呆，手都在发抖，可是又不敢大吼，只能反抗：“买这些破布？我看都不想看这些脏衣服一眼！”
“你弄脏的。你买单。有什么问题？”战北擎眼皮一抬，“监控为证。还是说，你想去拘留所走一趟？”
这下徐秋芸哑火了。
而顾寒霜默默走到前台，去给徐秋芸算账。
全部清算后，顾寒霜报价：“一共是三万二。给你打个折，算三万吧。”
她勾唇朝徐秋芸笑，徐秋芸却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被羞辱过。
“你！”
见对方怒发冲冠地付款后，顾寒霜淡淡：
“麻烦你回去的时候，转告顾明月和顾城。别再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找我麻烦，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这次的竞争。”
“咱们走着瞧。”
顾寒霜表情坚毅。
徐秋芸咬紧后牙槽，可她在战北擎面前完全不搞造次，只能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走着瞧吧顾寒霜。”在经过顾寒霜的时候，徐秋芸暗暗道。
“终于走了啊。”店员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刚刚，对不起寒霜姐，让你操心了。”
“没事。好好工作，这个月给你发奖金当做补偿。”
顾寒霜拍拍店员肩膀，安慰道。
几个人都散去，但顾寒霜发现，战北擎似乎并没有着急要走的意思。
此刻，保安和杨佳琪在门外交头接耳：
“你不觉得，他们看起来很登对吗？”
“这位是不是咱们老板的男朋友啊？还是说，夫妻？”
顾寒霜能听到保安的问话，她尴尬得红了耳朵。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战北擎这时候漫不经心，笑着问。
“……谢谢战先生，那您请上楼吧。”顾寒霜只能硬着头皮邀请。
随后，两人到了顾寒霜的独立办公室。
“战先生，你怎么会过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