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原上,有一处军营,里面的大帐内主位上的晏岸啸一脸难受,刚刚与蒙古人拼战时被暗箭射伤。他军已经跟蒙古人交战数天,还剩3千人。增援迟迟没来。
“这些贼兵,不讲武德!”
晏岸啸愤怒的拍打桌子,脸色难看,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而底下的将军们都不敢插话。在晏安啸骂蒙古人时,一名战兵闯了进来单膝跪地。
“报王爷,王爷府被蒙古刺客袭击,少爷中箭!生死不明。”
晏安啸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伤口裂开,当场昏死过去。众人连忙把太医请来医治。
蒙古大营内,一个穿着蒙古服饰的中年男子在大快朵颐这牛肉,底下的将军们一个个壮硕,等待这个男人吃完,很快,一大盘牛肉就被一扫而光,他用衣袖擦了擦嘴,他是蒙古10个万人敌之一的呼其图,呼其图招呼着手下,给自己披甲,两个蒙古战兵进来,为他披上坚固的铁甲,呼其图拿上八尺长刀。
“儿郎们,今日,我要把晏岸啸的人头砍下!当尿壶用!”
底下的将军们都兴奋起来。
“刚才细子来报,晏岸啸的儿子被我们安排在京城的人杀了,他现在晕死过去了,现在跟我出寨杀敌!我们是天生的战斗民族!杀进汉人的都城,有的是女人财宝要多少有多少!”
“来人,牵我战马来。”
一个亲兵牵着一匹红毛的战马来,呼其图跨上战马,而眼前是他那整齐的大军。已经做好杀敌的准备了,他们是天生的战斗民族,对战争没有丝毫害怕,每个人几乎都是兴奋的,随着一声令下,寨门打开,战兵们冲出去,向着晏岸啸的营寨冲去。
晏安啸营寨内,守在上面的战兵见蒙古战兵冲来,举弓搭箭的射向蒙古战兵
蒙古战兵只有小部分人是披着战甲的,大部分是战袄,箭难以穿透战甲,穿透力就像被树枝扎一下而已,没什么杀伤力,但是战袄就不行,被射中的战兵瞬间倒地痛苦的哀嚎着。蒙古战兵来到营寨下,搬起梯子准备登上去白刃战。
但是他们小瞧了汉人战兵的死守能力,蒙古战兵想要冲上去也是很艰难的,一个蒙古将军见状,拿起钢刀,自己爬上了梯子,营寨上的弓箭手见状,举起弓向他射箭,很快他身上插着许多箭,虽有战甲的保护,但还是有几支插进了肉里,蒙古将军他也登上了营寨,他叫巴图,汉名是金俊山。
金俊山举起钢刀,连杀3名汉人战兵,其余见状也吓破了胆,其余的蒙古战兵登上了营寨,瞬间与汉人战兵厮杀在一起。
大帐内
晕死的晏岸啸被外面的砍杀声惊醒,连忙出营帐。
“王八蛋,居然趁老子受伤来袭击!”
晏岸啸拿上大刀骑上战马向大门冲去,大门刚被撞开,有几个蒙古战兵冲了进来,忽然间一名战兵觉得脖子一凉,随机没了直觉倒下,晏岸啸手起刀落,几个蒙古战兵人头落地,眼见营寨上的战兵已经守不住了,大批蒙古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叫呼哈儿的人,他是呼其图的儿子。
“晏岸啸,受死吧!”
呼哈儿举起大刀向晏岸啸冲去,两人驾驶着战马来回冲撞,呼哈儿看准时机,向晏岸啸劈去,晏岸啸眼疾手快腰斩了呼哈儿,呼哈儿一脸不可思议,上半身就滑落在地上,肠子都流了出来,呼哈儿与晏岸啸交手没过几个回合就被腰斩了,许多蒙古战兵不敢置信,呼其图在不远处用弓射了一支箭,射中了晏岸啸没有铁甲保护的手掌,武器顺势脱落,蒙古战兵在巴图的指挥下一拥而上。
“王八蛋!”
晏岸啸驾驶战马想跑,却被蒙古战兵砍断马腿,晏岸啸从马上跌落,被涌上来的蒙古战兵乱刀砍死,呼其图走过来,用刀割下来晏岸啸的人头,当球一脚踢到了一个蒙古将军前。
“给我腌制好,我要带着这颗人头去攻陷京都,让汉人看看,他们的王爷被我的狼兵们给杀了,我要办庆功宴!”
呼其图笑着走进了大帐内,仿佛他儿子的死无所谓。
过不了多久,晏岸啸的其余营寨都被攻陷,汉人战兵有的逃跑,有的被抓。被抓的直接处死。
晏岸啸的战死很快传入了京城,次日大早,朝廷内。
“没用的家伙!”
皇帝在上面发怒着,底下的大臣都不敢直视,都被吓了一哆嗦。
“蒙古人都快打到京都了!你们兵部干什么吃的!”
一个中年男子颤巍巍的跪下,他是长史刘史言
“皇上!现在没人参军了,兵源紧缺啊!”
皇帝看了一眼,愤怒怼到。
“每个月给5万两银子!你们连1万人都招不到,连战甲都是上个朝代的!这些银子是不是被你们这些吃干饭的人给贪了。你们忘记上个朝代怎么灭亡的吗!”
刘史言被吓的只打哆嗦,不敢回话。
“兵不在多而在精!晏岸啸这只军队从开国打到现在,是王牌之师,但只有3成战兵披甲。他要援军要粮食,你们兵部都没有上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