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4点了,是时候该去做晚饭了,但是王婶正说到兴头上,一下子怕是停不下来
不过,她也不愿意就此错过剩下的剧情细节,要是让她继续等待一晚,那可真的是备受煎熬,如万蚁挠心啊!
于是趁着王婶喝茶水的功夫,她抢先一步问道,“婶子,听你讲的,那这孩子不是都治好了吗?又怎么会被老,半仙害死呢?”
从刚才的对话中,阿巧也确实了解到戚爷的为人,宁可不收钱,也要替人治病的作风,那可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虽然他还是收了自家200块钱,但归根结底,人家也要生活的不是?哪能天天做慈善呢,想到这里,她就更加的尊敬起戚爷了,以至于把称呼又改回了半仙
王婶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应阿巧的疑问,只是说,“这事啊,我都是听我男人说的,他跟十里村的秦峰在同一工地干工,所以这消息的真实程度,我看八九不离十了”
阿巧不知道王婶到底想说什么,自顾自抿了口茶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唉,就在前几天,秦峰突然就离开了工地”
“家里出事了?”,阿巧忙问
“怎么不是呢,听说是孩子后来还是出了事,现在要搬离十里村,去外地生活了”
“啊?这孩子不是被半仙治好了吗?怎么会?”
“谁说不是呢,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那张白色符纸吗?”
“嗯,记得呀,咋了?”
“我男人因为跟秦峰的关系不错,在那之后啊也顺道去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王婶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深怕被其他人听到一样
阿巧也被这种诡异的气氛给吓住了,她不自觉的握了握早已发凉的玻璃杯,问,“咋,咋咧?”
王婶探过身子,故意离阿巧近了些,才说到,“那白色符纸突然在某个晚上,变成了红色,然后第三天秦峰就离开了工地”
“这你听谁说的呀?靠不靠谱啊?”,阿巧反问
“嗨,这都是十里村的村民说的,谁知道呢,反正那孩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好好的秦峰,为啥要离职嘛,还搬家了都”,王婶撇了撇嘴
“那这事,半仙知道吗?”
“不知道”
“他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
“。。。。。”
王婶说着瞥了她一眼,继续说,“我就是觉得,这戚老鬼肯定有些不对劲,你见过白色的符纸没?”
也是啊,阿巧虽然是农村人,没怎么见过世面,但是黄表纸,红图案,组合起来的才叫黄符纸,这东西哪有白色的啊?
“我没听过有这种,但,但“,她刚说完,就立马反驳了自己,说道,”咱又不是吃那碗饭的,说不定,就是有这种符纸,用的人少而已呢”
“嘿,我说阿巧啊,你倒是心宽的很啊”,王婶说实话也不想在这问题是纠结过多,毕竟这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说到底也不关她的事
数落了一下阿巧之后,见对方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现原来已经4点半了,该去做饭了,于是她也准备尽早结束这个话题
“婶子,你说那刘瞎子后来怎么样?”
“那谁知道啊,反正没找秦峰一家的麻烦就是了,你还别说,那戚老鬼这方面还是很讲究的”,王婶学着戚爷的话术,摇头晃脑了一下
看样子的确是没什么新的话题了,于是阿巧就准备起身告辞,手刚放下茶杯,但王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把就将她的手按住了
“阿巧啊,其实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咋咧嘛,婶子你说就是了”,阿巧见状,只好继续坐着听王婶说事
“你早点让你男人回来吧,别干那活了,听我儿子说,现在省城里都在抓人”
“抓人?抓什么人呐?”,阿巧张大着嘴,有些没搞懂王婶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于是王婶继续说,“最近有些不法分子,偷运尸体被抓啦,现在好像是都招供了,警察正在四处抓人呢”
“偷尸体?咋跟我男人有关系啊?他不是。。。”,阿巧神色惊慌的解释道
“我知道,他是帮人家背尸体的,按理说也算是在做好事,可是你是不知道啊,有些地方的人要配阴婚”
“配阴婚?”,这三个字轰然在阿巧的脑子里炸开了,难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会做这种勾当?
“是啊,高价买年轻漂亮的女尸,你说,现在去哪里找那种尸体啊?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做的吗?”,王婶将自己的右手挡在嘴角边,神秘兮兮的问
“咋做咧?”
“专挑那些年轻的闺女,弄死,然后卖给人家配阴婚!”
“啥??”,阿巧立马跳了起来,“这是丧尽天良啊,要下地狱的”
“谁说不是呢?后来不就给抓了吗?你猜一具这样的尸体能卖多少钱?”,还